“哈。”方馥浓短促地笑声,笑声让人听出弦外之音:你不是吗?
战逸非继续补充:“合同书上补充协议签得那详细,每条都对觅雅更有利。你让怎相信,夏伟铭让你跪他两个小时之后反倒让自己处于被动位置?”
“好吧,答对。”这小子就坐在自己两腿之间,臀部抵着他性器,方馥浓用胯间玩意儿摩他两下,又凑脸过去亲他耳朵,“没跪,说跪是骗你;也没醉,或许有点点,也是见你之后。”
“有个问题。”战逸非又挣两下,没挣动,便咬牙问:“你到底怎做,居然能让夏伟铭低头?”
“恐吓他,不签约就会找群男人去搞他女儿。”方馥浓无赖地笑笑,又亲战逸非口,“当然表达方式比较婉转,他还是听懂。”
用双眼睛将床上男人摸个遍,战逸非脱鞋,爬上床,侧身躺在方馥浓身边。他枕着他胸口,把脸贴在他胸膛上——方馥浓似乎有所察觉地轻哼声,倒没醒过来。
香水味只剩下若有似无后调,这即将消失余香混合着方馥浓本身体味,像只柔软无骨手,反复撩拨挑逗。战逸非莫名觉得这个味道好闻,又说不上来到底好闻在哪里,只是闭着眼睛,有些贪婪地嗅好会儿,然后又伸手摸起他乳头。指头忽轻忽重地捻着,揉着,将那小玩意儿捻得激凸,又循着他胸肌轮廓点点往下摸去。
战逸非手指贪馋地摸着方馥浓身体,寸寸,缓缓划过,确认每块肌肉、每丝肌肤纹理都被自己仔细感受,哪里都不遗落。
摸过紧实腹肌与骤然收紧腰线,然后就向着他耻骨处进发,修长如玉手指滑进丛深棕色毛发之中,根根抚摸过这个男人耻毛……
浴室里吧少突然喊声,混杂着淋浴水声,也听不清他喊得什。战逸非从种着魔状态中惊醒过来,便想站起来——
“你还真是……”打住不说,“无耻”两个字这男人想来已经听过无数遍,再多说遍,他也不过是含笑接受而已。
“也有个问题,”方馥浓把手伸进战逸非衬衣里,刚才对方怎摸自己,这会儿他变本加厉地摸回去,边摸还边咬着他耳朵问:“既然你知道在骗你,为什还要跟着来?”
战逸非抿紧嘴唇,虎着脸,不回答。这个问题他答不上来,没法推诿、扯皮与耍无赖,也没法睁眼瞎掰信口开河,遇见答不上来或者不想答问题,他只有唯应对法子——保持缄默。
方馥浓坐得更正些,把战逸非身子拨转过来,把他脸朝
没想到床上男人此刻睁开眼睛,把就捏住他手腕。
手臂肌肉紧,个用力拉拽,就把本已起身男人重新拽回自己怀里。
两条手臂温热有力,似交叉锁条般将他扣住,战逸非几下没有挣开,便冷声命令:“给放开。”
“你也太不讲理,你摸那久,就不准抱你下?”方馥浓没有听话放手,反而支起上身,将两条手臂绞得更紧,将对方牢牢箍在怀里,“看在今天为你跪两个小时份上,就让抱下嘛。”
“跪两个小时?你以为是笨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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