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热情回应,方馥浓也来情绪,本来四唇相触轻吻就成舌吻。舌头绞着舌头死命地亲,满嘴都是又粘又甜口液,分不清你还是。方馥浓率先转移阵地,伸手解开战逸非衣领下三颗扣子,往下扯,便露出清晰锁骨与漂亮肩峰。他低头吻他耳朵和脖子,在颈窝处嘬吸着停留几秒,留下齿痕与很深红印,又吻向另处。
战逸非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但却由着对方胡来。每次长时间吮吸都让他感到很舒服,何况刚才吻得太深太狠,他这会儿脸上潮红毕现,不得不半张着嘴唇喘气。
脖子与肩膀上留下三四处暗红色吻痕,方馥浓也停下来,把脸埋进战逸非脖子里。两个人喘着气,又交颈厮磨会儿。战逸非突然开口,说是司机清明请假去外地扫墓,明天让方馥浓开他那辆奔驰接送自己。目地也是墓园。
“记得买束花,别买菊花,买百合或者白玫瑰。女人应该更喜欢那样花……”
方馥浓想起来,这个男人母亲是
方馥浓弓腰摁下Amy分机号,对她说:“发邮件召集各部门主管及经理,告诉他们二十分钟后主会议室开会,准备好会议投影设备。”转眼看向赵洪磊,笑笑:“赵总监不如先去准备下,二十分钟后们会议室见。”
待赵洪磊悻悻退出总裁办公室,战逸非有些不解,“二十分钟?连制作PPT都不够。”出于好意提醒对方,“劝你还是准备得充分点更好,销售部那几个老油子不会轻易让你过关。”
“PPT是圆圆照意思做,小丫头领悟力不错,不需要大改。这二十分钟,是给赵洪磊准备。”方馥浓屁股坐上红木老板桌,俯身向战逸非靠近,“佛曰:圆满佛果由利他心所生。销售部群笨蛋,给他们时间就当济贫。”
“你早准备好?”战逸非眯起眼睛,脸狐疑,“为什今天才向汇报?”
“做属下切忌越权,只有等领导需要,才能全心全意为领导服务。”话虽这说,其实是怕对方多心,看出自己想要采购大权。方馥浓自觉已经摸透老板脾气,战逸非多疑,他得欲擒故纵,表现得越无所谓,越能不经意间把这机会攫过来。
战逸非冷哼声,不接这个玩笑,只说:“你也别太自负,销售部那几个不是省油灯,如果会上他们让你难堪,你别指望会为你解围。”
“不用你替解围。你就高坐无忧,看如何为你拼杀疆场保河山……”方馥浓将战逸非脸掰向自己,嘴角微翘着凑向对方唇前,以京剧唱腔轻唱道,“旌旗指处贼丧胆,管叫那捷报日三传……”
戏里穆桂英本是铿锵明丽唱腔,此时此刻被方馥浓这般半真半假地唱来,便与调情无异。战逸非还没来得及推挡,双嘴唇就被对方堵上。
方馥浓坐在老板桌上,战逸非坐在老板椅上,本就处于劣势,这被对方压下身子捧着脸亲,招架余地点没有。
既然招架不,索性就不躲不避地迎上去。战逸非只手勾住方馥浓脖子,将他脸搂向自己,另只手往下拽拉他领带,还在腕上缠上周。两个动作都是不让走意思,好像生怕这个男人反悔,不肯再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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