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盐线主脉轨迹,方馥浓将战逸非身体细细舔净,先由上自下舔入耻毛中,又去舔侧脉红线,以舌尖搔他乳头,搔得战逸非起反应,阴茎高竖全身打颤,粉红色盐粒就扑簌扑簌往下掉。
然后他们接吻,彼此都是满嘴咸味。
柔情似水是种“做”法,存心让对方下不床又是另种。最后是怎被方馥浓抱进浴室,又是怎被抱上大床,战逸非自己都不记得。
对方手机莫名其妙关机,唐厄等得心里冒火却怎也联系不上自己情人,气之下就联系另个人。
许见欧接到唐厄电话时候本有些犹豫,他想着要不要与滕云说声。
飞檐走壁对他而言并不容易,何况这栋大楼表面镶满彩色玻璃渣,光从楼道窗口爬进自己屋子这点距离,他脸颊便擦出道深深血痕。
不容分说,方馥浓将战逸非抱上餐桌。
承诺是自己给,这家伙时没法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连狡赖都忘干净,只是问:“……不吃饭吗?”
方馥浓用拇指擦擦脸上伤痕,俯身捏住战逸非下巴,笑,“先吃你。”
大理石桌面太凉,太硌,还没来得及狡赖,已被对方倏忽剥尽。方馥浓将战逸非条腿曲起来,用褪下内裤将他手腕与脚踝扎在起——这样来,他腿就合不上,再把那悬垂性器收在他腹上,两股间风光便尽览无遗。
唐厄说自己认识个企业家,想出资东方卫视办档访谈类节目,顺便就请他推荐个靠谱节目主持人。
唐厄还说这事儿别人托自己有阵子,只是他刚刚伤愈拍戏又忙,直也没抽出时间。过几天他就要出国拍觅雅广告,所以趁有时间赶紧帮忙联系着。
唐厄最后说自己直对许见欧帮忙解决上戏学历事感激不已,遇见这个机会便二话不说推荐他。
能从幕后走到台前,对个播音主持专业人而言,比饽饽香,比糖甜。许见欧挺心动,他当初不肯向个老女人低头,这回却不想错过这个圆梦机会。
在许见欧眼里,滕云这人确实是认死理、根筋,永远做不doublewin事情,到头来反而伤人误己。他声不吭地辞职,再声不吭地找工作,结果却四处碰壁,碰得头破血流——医药公司认定这个清华博士仍然志在成为医生,既然留不住,干脆也别招进门;而地段医院之类都无法相信这个前途似锦年轻医生会离开三级甲等,不是觉得自己庙小装不下大菩萨,便是觉得事情蹊跷,打电话去科室问原主任冯威。
战逸非把脸扭向侧,冷哼道:“你果然有恶癖。”
“为什这说?”
“恶人有恶癖,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其实还好,对别人都仁善,唯独就爱对你作恶。”这话至少最后半句是真。方馥浓拿来原本用来腌牛排玫瑰盐,用拇指和食指捏撮,就洒在战逸非身上。
皮肤奇白,骨肉匀称,这身体太美,美如洁白片叶片,方馥浓忍不住就另起心思——他在他两肋之间撒上道玫瑰盐线,权当是叶脉主脉,途径肚脐,通往下体,最后隐没于丛生耻毛里。接着又自主脉分出几支侧脉,玫瑰盐线循着肌肉纹理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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