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遇见他必得毕恭毕敬喊声“蒲少”,但在家底厚得吓死人严少面前,他也只能自认是“老蒲”。老蒲就是上次起和唐厄玩群P五分之,回去之后还挺意犹未尽,听说这次又有得玩,立马就跟蝇竞血、蚁附膻般扑过来。打唐厄进门他就忍不住直拿眼睛瞟他,对方倒是有礼有节地报以微笑,仿佛那晚上嘶声力竭叫着床另有其人。老蒲不敢明目张胆地觊觎严钦人,于是便用那种能渗进人骨头里去眼光上下打量番许见欧,怪模怪样地笑声,“不错,真不错……”
“看也就般吧。”严钦仍然没抬眼皮,直接用牙开瓶啤酒,灌下口说,“这种脸在娱乐圈不稀奇,十个里头九个差不多,你要好这口,改明儿给你弄打来。”
“起子!开瓶得用起子!当心把你那口几十万皓瓷牙给崩!”惊乍过后,老蒲突然笑,“当初你把战逸非捡回去,他不知感恩倒算,还打掉你两颗牙
许见欧来到坐落于市中心家正业广场,六楼有个吃正宗北京羊蝎子火锅地儿,唐厄就约他在那里碰面。
这个点儿确实晚,离正业广场打烊时间也不太远,别餐馆还有些人,唐厄约地方却空无人。
“IamlonelylonelylonelyIamlonelylonelyinmylife”
古色古香中式装修,里头地方大,还不是方方正正四边形,走路得绕着弯,颇有那点廊腰缦回意韵在。店内音响循环播放着首并不太应景英国慢摇,可这个地方不止没有来吃饭客人,连个应声伺候人都没有。许见欧面不疾不徐地往里走,面隐隐觉得古怪,刚想转身返回,就听见个人喊他声。
“许主播。”唐厄笑盈盈地走近过来,笑盈盈地朝许见欧点头,那笑容风情万种,活像古时候鸨儿家头牌,他说,“那朋友喜欢清静,不喜欢闹腾。所以先包场,你别介意。”说着他就往里头拽他,带他去包间。
许见欧刚想问对方到底何方神圣,门就开,眼前站着四五个人,就个人朝着门口坐着,正在大快朵颐。
许见欧没在正式场合见过严钦,但对这张脸绝对不陌生。正业集团少东家经常出现在社会新闻或者娱乐新闻里,自然不是因为哀民生之多艰,而是以各种令贫者难堪理由。
“喜欢吃猴脑,最好是出生不过三个月幼猴,生吃,连着脑壳起,鲜嫩多汁,又脆又香。只不过这猴子是临时让人弄,怕有虫,还是烫熟吃放心。”严钦拿起把短柄藏刀,用刀尖叉团类似动物大脑东西塞进嘴里,脸上神情心满意足,舌齿间嚼也吸溜直响。这柄刀仅在刀鞘处裹着层灰褐色鲨鱼皮,除此之外竟再无装饰,不比常见那些藏刀镶珠嵌宝,琳琅满目,但稍细看,便知道是柄价值连城好刀。
他喜欢玩刀,不止喜欢,还是个中行家。再漂亮女人、男人对他而言都是不要钱倒贴货,这世上只有两样东西能让他心甘情愿掏银子,跑车,还有,刀。
“老蒲。”严钦个人对着偌大张台子,偌大个涮锅吃得起劲,也不抬眼看许见欧,只问站在身后头个人,“你说他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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