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逸非下不床,挪几下,便扒着床沿向厨房方向张望。方馥浓做饭身影若隐若现,他能看见他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清晰分明,壮且匀称。
方馥浓把盘金黄诱人焗饭端给战逸非,斜倚着卧室里家具,看他狼吞虎咽,吃得粒不剩,还用勺子刮盘子。
吃得心满意足,床上男人坐起来,用手指擦掉嘴角旁沾着奶汁,又送进嘴里细细吮着,“还要。”
方馥浓走上前,眼角隐隐含着不怀好意笑:“还要什?”
饱暖思*欲,战逸非把扯掉那件半腰围裙,手指攒紧那根东西,仰起脸求欢,“要这个。”
坐非站,她视线就这直直地落在他两条长腿之间,强调句,是说这方面。
夏天还能用手将就,冬天就只能找姑娘。
为什?
冬天手掌太凉,方家老二起不来。方馥浓说完,就露出白牙倍儿迷人地笑。嘴里说是*话,眼神却出奇坦白、清澈与狡猾,战圆圆搜肠刮肚晌,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些恰如其分词汇,所有词汇都难以细述这个男人风情万种。
你以后别找别姑娘,找啊。也是女,哥不识货,可识啊……
俩人变着法儿地温存完以后,便抱在起睡过去,直到被手机铃声吵醒前。丝不挂战逸非抱着同样丝不挂方馥浓,像抱着截用以求生浮木。他载沉载浮,轻轻颤抖,无意识地皱着眉,撅着嘴。谁能想这个身高腿长男人睡颜竟然这可爱,像新出笼屉包子,还是最招人肉馅儿。
方馥浓爬起身来接起电话,战逸非也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是谁……”腰酸疼得根本动弹不,他勉强攀住对方肩膀坐起来,边犹似梦中地啃吻他肩膀,边低声地骂,“吵死……揍他!”
从肩膀啃到脖子,又把对方稍稍掰过来,啃他优美喉结和漂亮下巴颏儿。
“阿姨?唔……什事……”半梦半醒战逸非比醒着时候主动热情得多,方馥浓只手拿着手机,只手摸着那凉飕飕颈与背,亲吻着他亲吻。像吸吮亦像咀嚼,两个人大口大口吞咬着对方嘴唇与齿龈,亲得黏黏糊糊,啧
方馥浓嫌她烦,笑着赶她出去工作,滚蛋!过几天就去荷兰,有你偷懒时间。
“IamlonelylonelylonelyGodhelpmehelpmetosurvive”
方馥浓睡觉向很浅,也睡得很少。他认为睡觉是浪费时间,没时间概念人才爱把时间都留在床上。当然他不是那种自施宫刑禁欲主义者,该享乐时候还得享乐,可享乐也不定非得在床上。贵金属投资公司那两个合伙人就曾眼睁睁地看见个美女从方馥浓老板桌底下钻出来,而方馥浓不慌不忙地又把那个迷人小脑袋摁回去,说,麻烦再含会儿,会还没开完呢……你们刚才……唔嗯……讲到哪里?
这幕令人瞠目结舌,也莫名令人自惭形秽。或许正是那俩家伙最终彼此策反原因之。
浴室紧接着餐桌,方馥浓把战逸非抱上床,自己则赤身裸体,只围着件半腰围裙给他做饭。他嫌牛排腌制久,也嫌那玩意儿吃起来麻烦,最后选择做培根蔬菜奶汁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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