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种补偿。
“战总是不是太大方?”嘴角若有似无地勾着,滕云反应出奇平静,“从未有过在化妆品行业任职经验,个彻头彻尾门外汉怎受得起这高薪水?”
“那是因
重症监护室只准个亲属进入,没得到确切消息方馥浓等在外头。许妈给他打电话,即使对方对重症病房内情况无所知,她也不肯收线。方馥浓很体恤个母亲对儿子担忧,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十分耐心,听许妈不断重复同个问题,到底是谁打?
方馥浓边应付着电话那头许妈,边看着战逸非心神不宁地在眼前走来走去。从好心路人那里得来消息让他坐立不安:宝马虽常见,可爱把车喷成奇怪颜色车主并不常有。战逸非认识老蒲,自然也见过他那辆紫色Z8。他依稀觉得许见欧被打可能与老蒲有关,若当真如此,那整件事情幕后主谋十之八九就是严钦。
这事儿和战逸非没关系,方馥浓本也没料想他会跟着来。然而这会儿他把嘴唇抿成薄薄道线,眉头也拧得很紧。方馥浓瞧他会儿便搁下手机,走过去,“别什事情都往自己肩上揽,你就是泰山也得被压垮。”他轻捧着他脸,任两根直耸鼻梁蹭在起,“你现在最该内疚是,你公关先生尽心尽力伺候你两个晚上,你居然都没想过要给他加薪。”
战逸非从心烦意乱状态中抽离自己,伸手轻轻摸起方馥浓脸上划伤——那道划开口子收疤,留下道浅浅痕迹,估计得有阵子才能完全消退。
凑脸过去,在那伤痕上舔舔。
九点二十分。许见欧接到个电话后就急匆匆地出门。那个打来电话人极有可能与他被打脱不开干系。
通话记录显示名字是唐厄。
滕云盯着这个名字半晌,然后看向正在另张病床旁陪夜女人,对她说,手机快没电,能不能借你打个电话。
没有关机,居然在这个点上还接起电话。
喂?是谁?
走出重症监护室滕云恰好看见这幕。
他静静看着他们,然后开口喊声,战总。
战逸非回过头来,“滕医生,许主播……怎样?”
“没事,好好调养就会好起来。”停顿片刻,滕云把脸上倦容收尽,微微露出笑,“战总,见欧可能很长时间都不会工作,想好好照顾他,可能也不能再像当医生时那样没日没夜地加班,所以想问你,你曾对说,觅雅大门随时为打开,还有效吗?”
“嗯?”战逸非愣愣,随即马上接口,“哦,当然。研发部主管位置直给你留着,你顶头上司是个法国人,摸透他脾气就很好相处,至于薪资……”停停,他在原有薪资基础上又加上不少,“年薪60万,你何时到职都可以。”
滕云言不发,镜片后眼睛微微眯起来。
为什不说话,你……你到底是谁?
唐厄声音很紧张,喘息很急促,学医人都知道那是个人在经历某些刺激后不由自主产生反应,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滕云挂电话,删除掉拨出去那个号码,然后才将手机还给那个陪夜女人,对她笑笑,没人接。
女人似乎还想与他攀谈,可滕云已经走出重症监护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