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逸非轻轻叫声,大腿肌肉痉挛起来,雪白肌肤下烧得通红。
来不及细细扩张,方馥浓扶着自己家伙打算进入,没想到又被对方阻止。
“等……等等……”情欲催使下,他胸膛起伏,喘息急促,可只手却牢牢盖住对方手背——十根手指些微交错,再不准许那根粗长玩意儿探进寸。
“……
手臂间承受着沉甸甸重量,方馥浓刚把战逸非抱个满怀,马上翻身向上,将他压回自己身下。
只是翻身这个瞬间,他们已经吻在起。大半个月没见,两个男人吻得齿舌痴缠,没会儿就喘不上气。
方馥浓现在只有个念头:进到这个男人身体里去。
“不行。”
“为什?”
,“他只收取美元版权费用,们就可以在这位波普大师授权下限量生产觅雅化妆品。”
“这大方?”在今晚艳惊八方之前,方馥浓便预料到艾伯斯可能会答应合作,但绝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分文不取。突然想起夏伟铭提过那个艾伯斯日本情人,他黑发凤眼,样貌清俊,简直与战逸非形象如出辙。他不禁怀疑起来,问,“他向你提别要求?”
“没错。他恳求陪他睡晚,为觅雅,只好答应。”陈述语气十分平静,战逸非不动声色,等待捕获个失态反应。
“去吧,为觅雅,值。”方馥浓从床上站起来,作势要把对方推往门外——可手指刚触上他手臂,却又把用力将这小子拽回自己怀里。俩人同跌向大床。
“Voulezvouscoucheravecmoicesoir”
“太大。含不。”战逸非偏就不让对方遂愿,张脸本正经,毫无表情,“每次都疼得忍不。”
“这次会温柔点……”大约每个男人都爱被情人抱怨太“大”,方馥浓情绪更高,简直非进去不可,他亲他耳垂与靠近耳朵肌肤,因为每次亲那里,这小子就会颤得不行。
“还是不行。”战逸非依然不肯配合,嘴里说着,“战家也有老二,凭什每次都是在下面。”
“下次,下次就让你在上面……”方馥浓伸手去够床头润滑液,连哄带骗,“不止让你在上面,还管你叫‘官人’……”
当真以花旦假嗓喊对方声“官人”,然后就趁人不备大耍流氓,扯下裤子还挂在腿弯上,那沾着润滑液手指突然毫无征兆地送进对方身体——
他轻咬他耳朵,以轻柔声线唱首嘈杂歌,还硬拉着他手摸在自己胯间:“你摸摸看,是不是蓄势待发,很有诚意?”
“神经。”战逸非低骂声,又板起脸来不高兴,“你为什不把刚才那些姑娘们留下,看她们都很乐意,今晚上不愁没人陪你。”
“就是都乐意才不行,开口留个,八个都会留下来。晚上可伺候不这多,”方馥浓抬手去拧战逸非脸,笑,“只能伺候最漂亮个。”
觅雅总裁把将对方推开,起身就走。
场艳舞劳心劳力,胸膛尽被汗水打湿,这个脸带彩漆男人舔着嘴唇,喘着气。正遗憾这情事儿已然黄,半个身子落在门外家伙忽又返身回来,如同扑跌般栽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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