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逸非板起脸,“你难道不是觅雅代言吗?”
“是又怎样?合同上只写年出席三次商业活动!美博会上最多只有那些不入流三线还有所谓美妆老师,凯文,小P,怎可能掉价到跟他们同流合污。这种对事业毫无帮助活动,当然有权利不参加!”
“艾伯斯对外媒赞赏人是谁,大家心知肚明。”直强忍着火气要爆发,声音却格外低沉阴冷,“同流合污?不入流三线?你真以为自己是国际巨星?”
唐厄瞧出战逸非真生气,赶忙又软下来,“阿非,你最近变得太奇怪。点点小事就冲发火,你这是喜新厌旧吧?”他绕到他身后去抱住他,把手伸进他衬衣里,摸他腹肌,“好,去站站台也没什,但是你得记得,答应这些不是因为你是觅雅老板,答应这些是
尽管艾伯斯出人意料地没有收取版权费,行人在荷兰花销加上夏伟铭雇佣费依然高得惊人,而其中,光是唐厄个人扫街购物费就多达三百万。
战逸非比唐厄晚回国两天,回来后才发现对方竟把自己私人账户提取空,提光他本来打算给公司员工发工资。当初他迷恋唐厄到走火入魔地步,房产与银行账户律交由对方保管,所有密码也都涉成与对方相关。唐厄开始想吊战逸非胃口,所以直没动那笔钱,偏偏在公司最困难时候,把这些钱换成堆爱马仕。
唐厄自己不觉得花错钱,还拿出只价格不菲名表,借佛花又献给佛。
这只表价值不低于五十万,战逸非掂在手里看看,强忍着不动怒,“你是去拍片工作,不是去扫荡整个阿姆斯特丹。”
“没扫荡,再说,三百万哪够扫荡,三百万也叫钱吗?”丝毫没看出对方不痛快,唐厄仍然心情不错,他这些年被潜、被包、求戏份、博上位,受多少常人不能理解苦,就是为有朝日能够随心所欲挥金如土。反正现在事业上正轨,天红过天,钱花得快也赚得快,就算赚得不快张张腿也就来,区区三百万还真不足以让他当回事。
“买对,们人只。但你手腕生得比好看,皮肤白,骨骼也漂亮。”唐厄拉过战逸非手腕,想把手表给他戴上,嘴里还挑逗地说着,“下次你就戴着这只表操,们什都别穿,都戴着这只表。”
战逸非推开他,把表搁在边,“这钱花就花,算。想和你商量件事情,觅雅会参加这次美博会,但这个决定做得晚,可能已经没有很好展台位置,所以想趁这次与艾伯斯顺利合作余温,让你为觅雅站站台,定会吸引众多经销商……”
“等等……”直到战逸非快把话说完,唐厄才反应过来,“美博会?!你居然让去站美博会!”
受艾伯斯夸奖以后,好像夜间就带上国际范儿。唐厄最近受邀不断,都是顶级奢侈品牌与知名媒体,美博会开幕当天他已在别地接个活儿,何况就算没有活儿,他也瞧不上这样展会。
当他还只是个默默无闻小模特,成日奔波于各色展会,摆着假模假式笑脸站几个小时,吃那种十五块钱盒饭,这种苦再尝遍他都得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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