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汗珠同样浑如雨下,方馥浓忽然停下动作,开口说,“想尿在你里头。”
“什?你、你不是认真?!”战逸非紧闭眼睛下睁开,看得出来,是真慌——这人无赖至极,这种荒唐事情他定做得出来。
“不,很认真。”这话不是认真,也不完全是开玩笑。他这会儿精关未松,本来是尿不出来,可饭桌上灌那多酒下肚,又确实有点尿意。方馥浓低下脸,亲亲战逸非脸颊,又本正经地对他说,“你知道许多动物都有领地行为,比如雄狮,就会用射尿方式来标识自己属地。”
“你又不是狮子!”
“如果你承认自己是电线杆子,”手指在对方茎柱靠近阴囊地方打圈摩挲,方馥浓笑得桃花眼半眯,十足无耻,“那承认自己是狗也是无妨。”
都又急又狠,齐根没入,半根抽出,往那最敏感地方挤压撞击,爽得对方浑身颤栗。
两粒阴囊打得屁股啪啪作响,不断被抽打地方竟呈现出新鲜三文鱼般好看肉橘色。战逸非不会儿就浑身冒汗,汗水让发丝湿哒哒地黏在块儿,凌乱地分向左右。发烧时体温本就偏高,再加上肠壁被那根粗长玩意儿反复摩挲,种热腾腾感觉如野火燎原般袭遍全身。他肌白似冰,骨硬如玉,可再被对方顶送几下,冰就化,玉也裂。
“想谈吗?”
“……不想!”领带将两只手拧在起,战逸非挣脱不,索性将脸扭向边,闭起眼睛。
急骤挺进忽而换作轻抽慢送,方馥浓边变换着节奏顶撞对方肠壁,边又替对方手*。
跟石化似愣好会儿,这个男人突然醒转,狠命地挣动起捆绑自己领带,喊起来,“你个王八蛋,你别乱来!你他妈别乱来……”
强烈舒服感伴随着更为强烈耻辱感,毫无新意地又骂通,战逸非大失所措,终于开始讨饶。讨饶方式很简单,他承认自己失误,发誓不会再为撞死个女人而背上包袱,“听你!让赵洪磊滚!”他身体开始僵硬,像冻起来,就连声音也被冻得磕磕巴巴,“让他滚!让他们都滚!”
“来不及。”方馥浓又快速在那甬道里冲刺起来,阴茎猛地缩放五、六下,便射精。
“别!别这样!”
与淋漓快感大不相同是,战逸非吓得魂飞魄散。完全分不清对方是射还是尿,只觉得小腹忽而坠,紧接着便是种难言
前头后头都快乐到极致,战逸非死死咬着下唇,咬得唇瓣出血,非不让自己漏出丝呻吟。可他身体泄秘,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反应,尿口滴滴答答,穴口溢着白沫,两腿之间片晶亮*液。
“……想谈吗?”
已经没法子再开口。战逸非死死握着拳头,怕自己张嘴就会喊出来,就会求对方再抽送得快点,让自己爽够本。
唯独穴里肉在吱吱地叫唤,像得多大荣幸似,不停地叫唤。整间屋子都充盈着这种肉体与肉体厮磨交欢声响。
每狠狠顶弄他下,便能看见他眉头手背上青筋跳跳。这小子越是竭力隐忍,就越惹得自己想欺负他。似乎只有种解释最为合理,那些个年纪很小又犯坏男孩,总爱扯心仪女生马尾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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