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让看见你……”
战逸非仰面躺平在床上,将腿打开,他喘着粗气要求对方再次进来,还要看着他脸。
挤地铁回家,四个月前听见什调研、开发与公共关系就头疼得想死,两个月前忽然害怕你所谓毫无怜悯商场,可现在无比确定这就是事业,生活,不会把觅雅盘给任何人,烂也要烂在这里!”
战逸非话说得很急,倒豆子似气儿倒完,然后就看着对方。
男人性器半软不硬地留在他体内,他们就以这个香艳又奇怪状态互相凝视。
“好吧。”方馥浓慢慢笑,摇摇头,他重复遍,“好吧,笨蛋。”然后他就摁着他后脑,将舌头伸进他嘴里,细细吻他。
夜色很深,窗台上落地玻璃变得如同镜子明亮,跪伏着战逸非不经意地抬起头,正好对视起玻璃上映出张男人脸。
那个人表情如此迷醉又陌生,他竭力迎合,纵情呻吟;那个人只手在快速捋动悬垂腿间性器,又以腰部带动下体回撞着身后男人,完完全全把自己交出去。
战逸非许久才明白过来,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他碰过不少男人与女人,最动心个就是唐厄,可他不记得曾在这些人脸上看见过这种表情,肉体欢愉不足以让个人变得连他自己都不认识,他想到个非常可怕可能。
他爱上他。
但他看不见方馥浓脸。不知那里照来光点恰巧挡在那个位置,以至于他根本无法看见他表情,看不见这个男人是否也如自己这般沉沦。战逸非越想越觉得蹊跷,越想越觉得不安,甚至越想越觉得吃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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