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馥浓先离开浴室,等战圆圆把衣服送来时候,他就裹着浴巾坐在书桌前。来酒店之前,他随手拿本觅雅展台上招商手册。
手册被市场部设计得花里胡哨,但确实纸张漂亮,纸册精美。公关先生谈不上喜欢或是不喜欢,只记得起初市场部还表示印花、烫金、镂空还有独特切纸工艺,时间肯定来不及,最后还是在老板重压之下,加班加点给赶印出来。
看吧,这世上本就没什“来不及”“做不到”,这是懒人与愚人借口,聪明人根本
去见你爸妈?
方馥浓笑,为什会这想?
哪儿还有比家更好地方。战逸非挪起架在方馥浓脖子上脸,眯着眼睛注视他,作出仔细思考样子,好会儿才说,想不出来。
可记得,你从来不把战家当作自己家。
提起战家,这小子就目光黯淡,没精打采。他垂垂眼睛,问,你家里难道没人吗?
离美博会开展不过三个小时,来不及赶回去整装梳洗,觅雅总裁与他公关先生去博览中心附近家经济型酒店。战逸非给妹妹打电话,让她送换洗衣物过来。
他们这会儿都快倦死,只差根稻草就能垮下来,狠狠睡上三天三夜。为打起精神,连淋浴都直接用冷水,可贴身交摩身体却越来越热。
他们两个都赤着身体,样宽肩窄腰,样长腿翘臀,方馥浓捧着战逸非脸,手指轻轻擦过他眼睛,头顶上洒下哗哗冷水。他们就在花洒下接吻。
白天干活时方馥浓衬衣领子开得低,虽说看脸还是那种教人起腻奶油白,可看见胸口才发现,到底也晒得不轻。脖颈处隐隐浮现出片红色V字型晒痕,直延续至胸骨之间。战逸非反复摸着那道晒痕,手指轻轻巧巧滑,又在那健美匀称胸肌上流连不去。
方馥浓脸在窜起水气中忽远忽近,立体分明轮廓真是好看。短暂分开以后,两个男人贴得更近。
只有个姨妈,从小跟着她长大。
那让见见她。
方馥浓拧把战逸非脸颊,笑着问,“这急着见家长?”
“不是。”战逸非想想,本正经地回答,“想看看到底是什样人,能把你教育得那坏。”
冷水始终在激人清醒,下身却仍滚烫地贴合在起,使他们忍不住又想索要对方嘴唇,对方身体。两个人缠绵黏糊地亲会儿,便提醒自己必须适可而止。
他们俩没想犯坏,这个时候没精力也没兴致犯坏,可摸摸还是挺好。战逸非把脸架在方馥浓脖子上,手臂绕过他后背将他环牢,又慢慢沿着他脊骨滑下手指,滑进两瓣结实臀肉之间。
情人手指不太安分,方馥浓便也拖起战逸非大腿根部,抬高他条腿,把它箍在自己腰间。下体紧密相贴,耻骨处毛发也缠在起,轻轻摩擦。
这种摩擦让他们都感到十分舒服,战逸非疲倦地闭起眼睛,忽然说,“担心。”
他担心美博会上觅雅无人问津,即使他们全力付出,觅雅还是难以盘活。
“美博会是个机会,却不是唯机会。”战逸非把后话咽下去,方馥浓却仿似早已知道他想说什,停顿片刻又说,“等三天展会结束,带你去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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