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赵不走,觅雅就是死水潭,难以盘活。
战逸非慢慢转过眼睛,眼神更厉,声音更冷,“你说……你认识那个记者?”
“是啊,认识。战总如果不信,可以把那人叫来对峙——”
还没等对方把话说完,战逸非就揪起这家伙领子,勒得他两眼瞪大,喘不上气——
“直以为你只是个贪财小人,没想到你他妈是个狼心狗肺、吃里扒外王八蛋!”音量压低,音色冰冷,战逸非恨得牙齿都在打颤,如果不是身处人山人海展会现场,他极有可能直接动手,拧断这人脖子。“是你让那个混蛋跑来敲诈,也是你在公司里煽风点火引起混乱!你想把觅雅搞垮吗?你知道吗,就凭你刚才那些话,完全可以告你商业欺诈,让你去监狱里待几年!”
这个女人还曾经指着自己放话,这个公司有没他!
“战总!”赵洪磊低低喊对方声,又伸手去拽对方胳膊,“借步说话。”
“你还来干什?”战逸非稍稍离开展位些,冲着对方亡妻与女儿面子没有幡然作色,只是冷淡地别过眼睛,“该还你,这段日子你自己也没少拿,们已经两清。”
“老板,你直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所以无论如何只好自己跑趟。这次来不为说别,就是来给你提个醒。方馥浓这个人……”周围很嘈杂,可赵洪磊还是很小心地压低声音,“方馥浓这个人不可信!老板,你不用没关系,可那个人你也不应该用!”工作不是不好找,这舒服来钱又快工作真心求之不得。但他这回只是为泄愤而来,损人不利己是所有小人通病,不好过,也绝不让你舒坦。
“你们私人恩怨不想听……”
赵洪磊脖子被勒得紧,想到对方怒极之下真有可能清算旧账,赶紧慌张地解释着:“…
战逸非还没把话说完,赵洪磊就打断他:“他欠笔钱,很大笔。估计是高利贷还是别什,反正肯定不是好惹人。亲耳听见他接被人催债电话。方馥浓来觅雅工作绝对是居心不良,甚至觉得他这刻意又讨好地接近战总你,也是为骗钱还债!就拿过几天就要结束上戏‘微电影节’这个活动来说……”以己度人,他马上就推算出姓方小子在这笔投入中玩什猫腻,“敢说,三百八十万赞助费,方馥浓至少贪半!”
言不发,战逸非将双薄唇抿出刻板线条,狭长眼梢微微上挑,眼里全是不信任神色。赵洪磊知道自己不可能仅凭三言两语就打动对方,索性不管不顾豁出去,自揭老底。
“化妆品报那个记者,那个开口问们要三百万人,认识……方馥浓使诈要挟他,所以他把三百万全数还,可那天方馥浓拿回公司才百八十万……”
赵洪磊说出这番话自己都吓跳,就如同他发现方馥浓斩钉截铁要开除自己时样惊讶。他曾经深信不疑,以这个男人玲珑圆滑绝对不会冒着鱼死网破风险,把自己逼上绝路——他们同样为捞钱而来,又互相拿捏着对方把柄,即使最终没有携手合作,也不可能由其中方率先打破这份微妙平衡。
这家伙怕是想不到,方馥浓为让他滚蛋没少下功夫,还是床上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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