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面砸开道能容手臂通过口子,方馥浓转头把钳工锤扔还给对方,说声,“管子钳。”
眼前男人嘴角勾起,眼眶红得古怪,联系他刚才所作所为,简直像透个疯子——管道工被吓得愣住,总觉得这家伙随时可能也往自己脑门上狠砸下。
“Please?”
管子钳递到方馥浓手里,他干脆利落地钳开自来水管主管道。
又钳开另处不同管道。
“这……这不行吧?!”再淳朴老实人也知道这是公物,随便砸开就是犯法,结结巴巴地推唐说,“砸墙声音太响……太响……”
“现在是凌晨点二十五分。没人会听见。”方馥浓又用拳头扣扣那处墙壁,突然扯喉咙,发出个异常响亮怪声,然后他对那个管道工笑笑,“看见吗?没人听见。”
“可是,可是这干是犯法吧……好好墙为什要砸开呢?”
“判不多少年。”方馥浓露出不耐烦表情,“砸。”
“那要砸多大口子呢,把整面墙都砸?”
展会还没结束,觅雅公关先生就离开博览中心,在展馆附近找个看上去挺踏实管道工,他让他们凌晨1点时候来到博览中心侧围栏外等着,带上钳工锤、管子钳、活扳手这些常用工具,有活儿干,也有不错报酬。
博览中心十二个上万平方米展馆里到处都装有摄像头,唯独偏门那儿是个死角。那里靠近厕所,二十几万人流量隐私总要保障。
管道工守约地来,战逸非也跟着来,他看见方馥浓翻过两米多高围栏,然后在里面冲他招手,示意他们也快进来。
老实巴交管道工看着挺担心,不住地问,“这是要干嘛,这是要偷东西吗?”
三个人来到号馆侧门旁,方馥浓笑着安慰这个诚惶诚恐老实人,“偷东西都不用叫上你。”他扬扬手中电子解码器,“第次来这里时候,这儿还在建造中。这些大门门锁和本田雅阁非常相似,用这种盗车专用解码器就能打开。”
以这出水量,明早开馆后这儿就会水漫金山。以中国人办事效率,要维修
嫌对方磨磨唧唧太烦人,方馥浓从对方手中把夺过木柄钳工锤,离着墙面退开步,慢条斯理地卷起自己衬衣袖子,突然就挥臂砸起来。
“古木参天黑荫浓,
披荆斩棘路难通。
山兽悲啼毛骨悚……”
方馥浓边挥动锤子砸墙,边大声唱戏,唱那折能令男人们热血沸腾《山海关》。破损剥落墙面飞溅起来,溅到他脸上,他也毫不在意。
战逸非露出惊惧神情,忙问:“你……你难道真打算像薛彤说,破坏花之悦展台?”
“给它更多成为人们谈资机会,因为‘品牌实力太强而成为同行报复对象’?”方馥浓勾着嘴角,摇摇头,“想也别想。”
“那你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进到展馆里是要干什?”
方馥浓自说自话地走向女厕所,旋即回头妖娆笑,“旧梦重温。”
“和当时铺设管道工人们很熟,只是不知道这些年过去,这儿有没有改建过。”他在侧墙壁前停下来,用手在上头敲敲,然后就对那个管道工说,“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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