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只有方馥浓可以操。心悦诚服,还总嫌不够。”战逸非微微勾嘴角,“就是那喜欢那个穷瘪三。”
严钦完全愣住,短短十余秒灵魂出窍之后,他再次跳上床,扑向对方。
他猛把扶住战逸非脸,用自己脑门狠狠撞击他头,连撞十来下,撞得自己也眼冒金星,头疼欲碎;然后他又朝他挥击拳头,便挥便骂:“你个蠢货!你他妈居然把屁股卖给个穷瘪三,他
正是犹豫时候,战逸非手机响。
严钦拿起放在边手机,字顿地念出上头显示名字,方馥浓。
玩味似把名字念两遍,这家伙突然两眼放光,舔着嘴唇笑,他说,如果让电话那头男人听见在操你,会怎样?
战逸非瞪着眼睛愣愣,然后几乎瞬间就被狂怒点燃。他疯狂地挣动起自己手铐,疯狂地喊:你敢!会杀你!切你老二,捏碎你蛋!你知道说到做到,定会杀你!
白皙脸涨得通红,他用力扯动自己腕上手铐,整张床都咣当作响。手腕被手铐扣得破皮,渗出道道血丝。
静止。那眼神看得战逸非毛骨悚然,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家伙突然又抬起脸,使劲抽抽鼻子。
“好香啊……”他想忍,但是忍不住,乳头很香,想来那下头玩意儿会更香。
严钦再次爬上床,费番功夫才重新压在战逸非身上。他扒去他外裤。然后,就迫不及待地隔着内裤咬他。连带那白得晃人大腿根。
战逸非大腿内侧皮肤又白又滑,严钦舔得急喘如牛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那糙热舌头会把这样皮肤给勾出丝来。
正业集团少主没伺候过人,可这方面简直无师自通,这大约只能归功于对方确实太香。他咬得自己垂涎三尺,把那条勾勒出迷人曲线内裤都弄湿。
战逸非这会儿只有个念头:决不能让这软弱自己,bao露在方馥浓面前。
手机铃声没断,严钦以种悲伤古怪眼光望着这个失控男人,幽幽地问声:你就……那喜欢他?
手腕几乎折断也无法挣脱手铐,战逸非总算平静下来,起伏着胸膛喘着粗气,不回答。
“问你,你就那喜欢他?”严钦将手机朝战逸非脸上摔过去,“他妈在问你话!你就那喜欢那个穷瘪三?!”
侧头避避,手机还是砸得他侧脑勺火辣辣地疼。电话终于断。战逸非把头转回来,张脸水波不兴,双眼睛清冷如月。他说,对,喜欢他。
股热气隔着内裤渗进来,被强行分开两条腿过电似阵痉挛,战逸非感到恶心,却仍故意把脸撇向边,装作满不在乎地说:“老子耐操得很。想干就快点,干完就放!”
想让他讨饶、求情、娘们似惊慌失措,哭哭啼啼,想也别想。
将内裤又褪下些,他极力地讨好他,抚慰他,溺爱他;他用舌头哄他开心,边边角角伺候得无遗漏,还给他深喉。可偏偏战逸非从头到尾都紧咬牙关,闭眼把头偏向侧,连丝愉悦呻吟也不肯给。
正业集团少主越是卖力越觉得自己委屈,越委屈便也觉得越没趣儿,最后他停下来,直起身体,瞪着对方。
他不想操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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