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十几岁尾端上男孩子旦兴起怎可能半途而废,许见欧仍然伸手去摸对方裤子拉链。
“怎说……母狗不调腚,公狗干哄哄;公狗不起性,母狗也是白调腚。”
这话说得无赖,但拒绝意思总算教对方听懂。
“你这比喻太粗俗。”所有因情欲焕发光彩瞬间隐去,他有点不高兴,又觉得面对这个男人,怎也生不起气。
“不是,是莫言。”方馥浓微微笑,把自己刚才那点扎人态度给抹平,然后他伸手掰住许见欧下巴,往他嘴唇上亲下,“咱们来‘
那你个人溜走得,干嘛叫?
方馥浓拧拧许见欧脸颊,笑得没脸没皮倾国倾城,因为你好看啊。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拧就坏事儿。
那出剧后来还真获奖,许见欧也头栽进这段方热情感情。
方馥浓高中时候有个女朋友,那种往人堆里站也能晃得人睁不开眼女孩,进大学后他就单方面中止联系。方馥浓不算排斥同性恋,觉得良辰挺短,有意思事情去尝试下也无妨。
那个时候天气跟这会儿样,蝉鸣得早,树叶被刷上干燥绿漆,丝风吹过,动亦不动。那个时候复旦大学戏剧节正办得如火如荼。许见欧是上戏学生,都说上戏台词功力牛过中戏,许见欧和他几个同学作为特邀人员加入复旦学子戏剧节。复旦学生大多朴实严谨,早早就到排练场地,唯独个人迟迟没露脸。
那个人就是方馥浓。
时间分秒地走,所有人都等得不耐烦,包括许见欧。他想,名字这好听人居然这无组织无纪律,这无组织无纪律人居然还是无可替代重要角色,应该从剧社里开除。
然后那个名字很好听人终于姗姗来迟。
“抱歉,抱歉,走串门。”扯着令人完全没法相信借口,又高又帅男孩子双掌合十向大伙儿道歉,因为笑得实在太好看,谁也没法子冲他发火。
何况许见欧确实各方面都还不错。
他吻他,吻得热情洋溢无所保留。许见欧迫切想得到对方同样热情回应,可方馥浓摆着种皱眉眯眼凝重表情,由始至终都没闭眼睛。
当许见欧手滑到对方“前门”处,方馥浓突然摁住他手。
“怎?”长吻不得不暂时中止,许见欧喘息挺急,不能理解情人意思。
两人嘴唇相距不过毫厘,湿吻过气息在彼此间传递,可方馥浓露出种些许迷惑表情,显得从未有过严肃,“好像……还欠点什。”
许见欧没多久就发现,这人不仅迟到,还要早退。
表演对复旦学子来说绝对是外行,几个学长学姐屡屡掌握不上戏学生传授要诀,方馥浓没会儿就不耐烦,捅捅许见欧胳膊,小声对他说,这群人智力偏弱,你和他们这耗着多没意思。
许见欧回头就对上张贴得很近帅脸,眉眼轮廓放大在眼前,再次惊艳得他心急剧下坠。
谁也不可能说复旦学生智力偏弱,可这小子不是玩笑,分明是真嫌弃。许见欧不由好笑,你要觉得人傻戏也傻,干嘛还要加入?记得是自愿报名,不强迫吧。
方馥浓解释,自己旷课太多,得靠这出剧获奖攒学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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