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还有正事儿呢。”战圆圆挠挠脸皮,又是那讪皮讪脸个笑,冲病床上男人挥挥手,“先走……方馥浓,你记得考虑下……定考虑下啊!”
如同跑脱只闹嘴麻雀,女孩走,顿时清净不少。而这清净,病房也显得堂高壁素,晌午阳光在窗口徘徊,床头玫瑰开得正艳。
方馥浓又问滕云要烟
“赐婚啊。古时候皇帝嫁公主不都是赐婚吗?”
“别跟你哥说这些……”这丫头胡搅蛮缠让方馥浓伤口又疼,他又咳两声,皱着眉头,挥手把战圆圆往门外赶。
“不说也可以,那你告诉你为什不喜欢?你得讲出个令人信服理由来,否则不接受!”战圆圆更急,伸手去掏包里小镜子,“你为什不喜欢?难道是嫌长得难看吗?”
还没等屋里两个男人发话,她就自顾自嚷开——
“长得难看吗?不难看啊。”战圆圆自问自答,望眼欲穿般紧盯化妆镜不放,还不时拢拢鬓发,“对呀,不难看,觉得挺好看嘛!”
乱伦是什?”趁着屋子里两个男人都没回过神来,战圆圆笑眯眯地把脸往方馥浓肩头凑凑,特满足地说下去,“榕星那百分之二十股份是爸给嫁妆,给你,你就是人。”
“这个你拿回去,收不起。”方馥浓搡把战圆圆,把支票塞回她手里。他回答干脆利落,丝毫不给对方留面子。
“你别这直截当回绝呀,好歹是个姑娘家,滕云哥还看着呢!”战圆圆讪皮讪脸地笑起来,点儿不像个姑娘家,倒像个坏胚子、二流子,她用肩膀蹭蹭方馥浓,“咱们……再商量商量?”
方馥浓斩钉截铁:“不,不喜欢。”
玩咖大多有信条:和小女孩调情既没意思,也没品格。
“对,就是这个原因。”方馥浓不能任这丫头胡乱相思,几乎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古有陈圆圆,今有高圆圆,所有叫圆圆人里就数你最难看,叫怎喜欢你?”
哪个女孩都不愿被人点着鼻子骂难看。战圆圆果然生气,可张脸还没虎多久,她又笑。
“你激没用,确定,就是喜欢你。”不止齁死人地笑,还凑头过来在方馥浓脸上亲口,特别认真地看着他眼睛,“公主不都喜欢骑士吗?你就像骑士样,你守护哥,也守护。”
明眸善睐,咧嘴瓠犀齿,少女心思也在这明晃晃笑容里览无余——分仰慕,两分憧憬,其余七分都是实打实喜欢。
眼见方馥浓从未这般无可奈何,滕云忍不住笑着打圆场:“圆圆,你不是说下午要去见广告公司,趁午休才溜过来吗?”
方馥浓自认不算玩咖,他不怎热衷于草草艳遇、夜夜笙歌,不过不热衷不代表不会、不擅长,事实上如果对方段位高些,他还挺愿意与她逢场作戏,仗着英俊单刀直入地撞杯搭讪,或者见不同鱼撒不同饵,欲擒故纵地互相娱乐。
人活这世上,这点娱乐精神得有。
但唯独战圆圆不行,说不上来什理由,反正铁定不行。
战圆圆急:“你要不喜欢,就只能告诉哥去!”
“告诉你哥干什?!”口气卡在胸口,方馥浓连着咳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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