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真有病!”整个人压迫上去,严钦试图以两条手臂将对方箍得更紧,还舔着舌头笑,“战逸非,不讳疾忌医,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只要你敢治,就敢好……”
“有病就去医院,治不好你。”或许是这样地方不容翻脸,或许真是这几天累得够呛,战逸非虽然推开对方骚扰,但也没表现得太过愤慨。
“去!马上去!定去!”正业集团少主人居然瞪圆眼睛,指天指地发起誓,“非非让去哪里,就去哪里。”
战逸非冷冷勾嘴角:“那你怎还不去死?”
“这不还没吃着!”严钦无辜地喊,转眼又嬉皮笑脸,“你得疼疼让吃口才行,否则九泉之下,阖不眼睛。”
着白眼副要断气样子,战逸非总算松开手,不说话,只是气咻咻地喘着气。
“战逸非,郑重向你道歉。”严钦突然往后退去两步,退得离战逸非远些,跟战俘似高举双手,满脸诚恳地说,“不该对你犯浑。很后悔,特别后悔,不该绑你,绑你也不该打你,打你也不该扔下你不管,扔下你不管也不该又回来欺负你……总之特别后悔。”他气儿说下许多,然后说,“想你接受歉意,会给你补偿。”
战逸非冷着脸:“怎补偿?”
“拿下冠名权送你?”
“不要。”
战逸非面色更差,这人就像黏手稀泥,怎也甩不脱。
“你别再惦记那个姓方!别看他这会儿受伤不轻,还有能力背着你勾搭富婆。”
战逸非皱眉:“你胡说什?你怎知道他受伤。”
“关心你嘛,你举动都看在眼里,放在心里。”严钦摆出更大咧咧笑脸,不怕打似往前凑凑,“姓方那种人见得多,有抱负、有野心,还有点自以为是小聪明,为所谓前途事业可以坑蒙拐骗不择手段。不用深想都知道,他哄你时候想都是你钱,他上你时候想还是你钱
“就知道你不要,但有别办法。”严钦舔舔舌头,满满得意,“谁竞争,就抬价!哪个不识趣敢跟抢,他砸亿就砸两亿,他砸两亿就砸五亿!桌上那个……那个身爱马仕黑胖子叫什?守着个总资产不过三、四十亿日化企业,也敢把自己当有钱人?那叫钱吗?那就是灶台上层和着油腥灰。”
战逸非不信任地睨着眼睛,听这家伙说下去:
“手上PE投资公司还关注过那个黑胖子化妆品公司,知道他正在排队申请IPO,这就更简单——甚至都不用跟他抬价,直接个电话给证监会,他就等着申报文件存疑被次次打回去吧!”
严钦眉飞色舞,越说越得意,越说越觉得自己应该受到战逸非奖励,他走上前,抱他窄腰,摸他屁股,继续说,“等抢下冠名权该怎宣传怎宣传,反正等到节目正式开播前两天,就跳票,赔他几千万违约金事。那时候再想招标就来不及,你趁机去和节目组接洽,他们肯定想与其开天窗还不如先到手几千万,不让你冠名都不行。”
“你真有病……”战逸非反应冷淡,这法子或许管用,可他压根不想承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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