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阵发凉,手指探入危险地带,情人前所未有粗鲁,但是许见欧依然不想就范。他们之间还有太多问题没有解决,他们现在迫切需要是次长谈而不是场性爱。他边挣扎,边试图劝止这个男人,“伤还没好透,不可以……”
求爱动作突兀地停下,滕云声音连同他身体同降至冰点,他问:“如果是方馥浓就可以吗?”
“你——”
个音节还未发出,滕云伸手捂住他嘴。许见欧脸朝下被摁在床上,他本来想挣扎,突然又放弃挣扎,这个时候拒绝或许会让他们关系更加紧张,他最终还是选择顺服。
身后男人就这进来。
识渊博、言之有物,越发觉得这个年轻人惹人喜欢。
许妈年轻时候就极其重视养生,至今保持着每天睡前杯红酒习惯,所以年近六旬依然风韵绰约,脸颊如鸡蛋白般饱满光嫩。这会儿两个人聊得兴起,小酌变成对饮,不知不觉就都多喝些。
趁着许妈在按摩椅上小睡歇息时候,滕云上楼。他带点酒气,但还不至于喝醉,摸进房间时许见欧已经睡。
滕云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情人睡颜,伸手抚摸起他后背。手术之后许见欧瘦许多,脊骨曲线硌着他手掌,滕云手势逐渐温存轻柔起来,目光里带着怜,也带着恨。
他受苦自己感同身受百倍千倍,为什这人偏偏对自己付出视而不见?
用该是沐浴液类润滑剂,种火辣辣刺激感几乎瞬间逼落他眼泪。许见欧咬牙强忍,手背上浮现青筋,手指深深嵌入床面。
床板摇晃,两副躯体以同样节奏震颤互撞,除这点轻微响动,他们再没发出点声音。
抚摸晌对方就醒。床上男人刚刚睁开眼睛,双喷着酒气嘴唇就封上来。
“滕……滕云……”
连串热吻啄向他脸颊与脖颈,只坚硬手掌要闯入他两腿之间。许见欧轻喊着不想配合,但滕云显然酒后来兴致,他粗,bao地将他翻过身去,又整个人将他压住摁住,动手去扯他裤子。
“滕云……妈还在楼下!”
“所以你最好别发出太大动静……”三分醉七分醒,欲望已是蠢动不止。滕云喘息声粗重起来,压下身体,嘴唇贴住许见欧耳朵,“她坐在按摩椅上睡着……好不容易讨好你妈,不想和她再把关系弄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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