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硬不起来?”
“龟儿子才硬不起来。”
对方这次前来不亚于雪中送炭,而且他又无需为此负责,按理说这个买卖只赚不亏,他本该甘之如饴才对。但女人身体太软,软得如同款摆柳条,以至于他很快就想起曾经跨坐在自己身上个男人,想起将他环抱在床时天壤之别感受。
越是这样想着,越觉得兴味寡然,方馥浓索性放开被压在身下女人,站起身,“你不是武则天,也不是张易之,何况医生也劝
这想便有些扫兴,女人看出对方兴趣寥寥,便问:“你在想什?怕让你那个老板情人知道?”
“你别激。”方馥浓无赖地笑,“现在身负重伤,激就得吐血。”
“放轻松点。并不想嫁给你,也不会嫁给你,只想找个人来排遣下寂寞。”李卉笑,“你并不是受到邀请唯个男人,在你之前这里来过不少人。”
“严中裕……不知道吗?”
“怎可能不知道。寰娱旗下那多男艺人,捧谁只是严中裕句话事情,而很多时候只取决于对他们满不满意。”女人耸耸肩,“说过他对很好,他允许带男人回家。他知道不可能离开他。”
接赤身相对,进入主题。
李卉不是方馥浓第个女人,但方馥浓却是李卉第个男人。
方馥浓第个女人是他高时个高三学姐,学校里风云人物,成熟美艳到点不像个学生。学姐全程主动,方馥浓也乐得享受,几乎动也不动就献出自己处子之身。
种传说中颇具催情效用熏香气息满布卧室,女人自己也喷些热情似火香水。两种香气盘桓交织,迷离如梦。这是他们久别重逢后第夜,她希望切完美,包括即将到来床笫之欢。
李卉跨坐在方馥浓身上,半湿半干头发完全散下来,长度惊人,像浓密水草样几乎把她整个人吞没。个三十三岁女人仍然敢于在即将交欢情人面前素颜朝天,委实勇气可嘉。
“他不介意?”将心比心,是个男人都得介意,否则他也不会为那两本杂志大光其火。
“不是来找你叙旧。你常说‘勿负良辰’,们做完再说。”
女人俯身与男人接个吻,试图去握那根半勃玩意儿,结果却突然被对方翻身而上,抢占主动位置。
两个人回归传统男上位,李卉微眯眼睛,嘴角似是而非地翘着,“这些年,除严中裕,还没男人以这个姿势骑。”
“也不是来骑你。”方馥浓样眯眼睛,神态严肃。
她低头看着他,长发泻落在他胸膛上。
唇、鼻、眉、眼全都无可挑剔,这张男人脸庞依然漂亮得惊心动魄。在分手后很长段不可见光时间里,这个男人是她仇雠与至亲,她样痛苦,样后悔,样不甘心。
可现在她早过憧憬爱情年纪,跌跤多人总不可能直那不识路。
两个人上下地平行对视。方馥浓微微皱眉,嘴唇抿起,注视着李卉眼睛。曾几何时他认为这个女人长有双世间最漂亮眼睛,可直到认识战逸非,才发觉原来人外有人。
胸前刀口依然很疼,如果眼前人是战逸非,那拼死试河豚倒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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