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约大气磨砂玻璃瓶身,瓶口金属细节显得十分精致,战逸非晦暗眼神忽然亮,他认出来这是自己设计。
“不好意思,战总。”滕云站起身,向坐于正位战逸非微微点头致歉,“有次进办公室和你谈话,恰巧看见你设计稿,所以安排设计公司在最短时间里打样成型,好让这次会议上大家能对新系列有更直观感受。”
紧接着,这个男人就在群比他远有经验专业人士面前侃侃而谈,从市场预测分析到形象陈列预算,从采购成本、周期到供应商选择,甚至连极难推算首批预期出货量,都分析得头头是道。个清华博士从容自信令人刮目,听上去确实也是做足功课。
滕云在会上表现艳惊四座,丝毫不逊于方馥浓,就连战逸非都暗暗惊奇。
对于向滕云委以重任,战逸非其实心里直没底。毕竟,个初涉化妆品行业人根本不可能胜任如此重要职务。
那家伙走以后,又次自动消失,个多星期不开机,谁找也联系不上。公司大大小小事务仍需推进,人力资源部经理跑来问自己老板,有两个应聘产品经理人已经通过复试,是去是留还得交由他来定夺。
战逸非潦草“嗯”声,视线同样潦草地在空气中比划着、搜寻着,他总觉得那架不至于那天翻地覆,他总觉得那人应该还在。
消息传得很快,所有人都知道公关总监与老板大吵架,然后便无缘无故旷班不来。人事经理也不例外,她在谨慎与冒失间徘徊半晌,终于还是开口询问老板:“公关总监位置……是不是也要放到网上去招聘?”
这个问题问不是时候,觅雅总裁正和几个部门高层讨论新系列研发问题。人事经理没有等来老板答案,倒听见另个男人声音。
滕云转眼望着人事经理,笑笑说,“你这话问得有些多余,觅雅和战总都离不开方总监,前些日子那闹也就是玩笑罢。”随后他又把目光瞥向战逸非,“不过战总,你要他回来也得快点表示才行,听那小子说,他已经接到花之悦邀请。”
只是自打赵洪磊走后,他就不怎信任陌生人。所有部门大金额费用申报他都会找人核实,最起码也要让方馥浓看过。公司前阵子问题频出,主动被动离职人不少,暂时看来,没有比这个医德甚高滕医生更可以信任人。
其实对滕云而
原本挺安静空间里冒出杂声,这个行业人都知道,花之悦老板唯才是用,工资开得极高。
赵洪磊那群人在时候最擅长就是阳奉阴违,他们吃准他资历不深,便可劲地糊弄。上上下下都样,谁也不真正把他当老板。吃堑长智,几堑吃下来再不成长就是棒槌,战逸非知道这种风气不能助长,更恨那个人在紧要关头另攀高枝,就这撒手不顾弃自己而去。
“不招聘,直接找猎头。要比方馥浓更好。”心隐隐疼起来,他努力让话题回到会议本身,“关于新系列‘馥木之源’研发生产,你们还有什建议?”
那只领带礼盒躺在他抽屉里,三千万没送出去,该进行还是得进行。
滕云微微动动嘴角,让助理取来几件古典感十足瓶子,摆呈在会议桌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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