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逸非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这问,结巴下才说:“当……当然……”
“可你从未告诉,对吗?”
“以为……”他总是悄悄给她送花,他望着她眼睛会羞涩脸红,他为她每个笑容心撞如鼓,为她每次颦眉心揪神伤。
他以为自己说得足够清楚。
温妤简直拿这家伙没辙,想想,决定骗骗他,“当时并不知道你喜欢,只是时至今日回忆起来才觉得有些可疑。你从没告诉过,如果你当初告诉你喜欢,就不会嫁给你哥哥。”
温妤想起来,以前这孩子送花给自己也是这样,他悄悄地摘或者悄悄地买,看见战逸文就把花束藏在自己身后,手指拧转,花就蔫。
“上次不是悄悄跟你说,别跟他争,别跟他吵,有问题屁股坐他身上,办再说。”
温妤无赖起来相比薛彤毫不逊色,战逸非心情好些,笑出声音。
“以前你哥和生气,都是用这法子治住他。”女人是自曝闺房趣事来为对方加油,可电话那头男人听倒要苦笑,对方至今还不知道另个女人存在。
电话那头温妤并不知道战逸非突然沉默含义,她问他,你告诉过他吗?
轻唤两声把战逸非叫醒,便问他,是先送他上楼,还是这就送滕总回家?
半梦半醒男人摆摆手,示意自己走,便真自己走。
拖着慢吞吞脚步回到自己家里,就跟那天他追出很远却最终没追上方馥浓样。他好像历经浩劫,以至于完全丧失力气,随意把自己抛即灵魂出窍,脱离身体这副累赘。
鞋也没脱就躺上大床,这些日子唯能令他展颜消息便是温妤下周就将带着女儿回国,还提前给他打来电话。
战逸非毕恭毕敬地叫她,妤姐。
“妤姐……”战逸非哪里傻到会相信这样话,但马上就琢磨过来对方用意,并马上付之笑,“明白……”
“记得,别总跟人家吵架,你们床上不是合拍多?那天送你们去机场朋友都跟说……你这家伙又吵不过人家,干嘛非要扬短避长呢……”
战逸非脸红,打断对方:“啰嗦。”
匆匆忙忙逃跑似收线,战逸非又给方馥浓打去电话,那个王八蛋果不其然还是没开机。他现在酒劲冲顶,急切地想要见他,根本再等不分秒。他给所有可能认识方馥浓人打去电话,醉意满满地问,那家伙在哪里?那家伙
什?
你明白无误地告诉过他吗,你喜欢他,你不止把他当作事业搭档或者床上伴侣,你喜欢他,你爱上他。
战逸非抿抿嘴,即使在温妤面前承认自己软肋也很难,他沉默片刻才说,以为已经说足够清楚……
如果不喜欢,他不会次次被他抱在沙发上啃咬,被他架在床上狠干。要知道老子干别人时候,你他妈还不是同性恋呢。
“你喜欢吗?以前,还没嫁给你哥哥时候,你喜欢过,对吗?”
然后就是大段时间沉默。
温妤隐约觉得气氛不对,便问:“你和那位很帅公关先生还好吗?”
战逸非想良久,如实回答,不好。
怎不好?
温妤听见电话那头又是阵很长时间沉默,然后才有个声音,妤姐,许是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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