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馥浓本来完全躺着不动,瞧这小子这样辛苦,忍不住又要伸手扶他,“要不……还是来?”
“你挺你尸吧,有人伺候话还那多。”这会儿他是嘴硬身子软,呼哧呼哧喘着气,穴口嫩肉翻卷,往里吞进每口都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吞进大半,战逸非试着动两下。可能举上坐下姿势不得要领,快感不太明显,倒很疼。他皱着眉头,只手撑伏在床面上,忽然动不动,又严肃望
“唔——”舒服到极点,身子再绷不住。战逸非轻喊声,就率先缴械。
情人精液大半溅在自己脸上,方馥浓伸出手指拭拭,又放进唇间轻轻吮。
“味道比以前腥。”他将那小子拨转过来,抱定在怀里,笑着捏住他下巴,“看样子你憋很久。”
“那就快点,干。”战逸非又伏在方馥浓身上,晶亮眼睛望着他,本正经地要求,“你说,干晚上。”
对方毫无分寸地压在自己身上,躺在下方男人被触发伤口,疼得眉头皱。
握着方馥浓性器舔吮吞吐,也任自己身体由对方摆布。
方馥浓躺着,脸朝着战逸非岔开两腿根部,看着他性器悬垂在自己脸孔上方。这家伙玩意儿跟他本人般颀长英俊,龟头红润饱满,茎柱光滑细腻,便是连结阴囊那处肌肤也不比别人那般褶子连连,若硬要说出美中不足,恐怕就是比起自己器具还稍逊筹粗壮。
胯下物事在情人嘴里露端倪,更渐有勃发之势,湿润啧啧声响也令方馥浓动情。他以指尖轻轻搔刮起挺胀肉根,又支起脖子,吻上他大腿内侧。
手指捋着茎柱,将他侧阴囊含进嘴里,以牙齿轻轻牵拉——
隐秘部位被情人以嘴唇相慰,战逸非猛地打个激灵,两腮肌肉松,便任对方性器杵得更深,滑过会厌,进入喉咙最深处。
战逸非有点慌:“你伤……可以吗?”
没想到这家伙倒是不介意享福,立即搭腔:“要不……你来动?”
战逸非直起身体,分着两腿坐在方馥浓身上,目光扫至他胯间密丛之下——对方性器已被自己唾液濡得湿透,小盹之后已经完全苏醒,粗如孩童藕臂。
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可心里却不禁咯噔下:这大,也不知道吞不吞得进去?
咬咬牙,将沾在茎身上精液往后庭抹几下,便扶着对方肉茎往自己身体里送——大约有阵子没被人碰过,那条窄道碰就使劲收缩,紧紧闭合。刚刚咽下对方龟头,战逸非喉结跳动,头上已是汗如雨下。
方馥浓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硬物抵住喉腔,战逸非本能地起想吐反应——偏偏自己吐不出来,对方也退不出去,气门几近闭塞,难受得他几乎流出眼泪。
“你别动,含住就好。”
战逸非只得乖乖听话,最大程度地含住对方阴茎,偶尔轻吸口。
腰部被抬得更高,两瓣臀肉任由对方搓揉抓捏,自己已是花门全开,花汁溢溅。方馥浓边以手指环绕他阴茎来回搓动,边以舌头轻舔他穴口外缘,冷不防地还会钻进穴内卷弄圈。
这个男人舌头太妙。温暖潮湿,轻重拿捏得极妙,跟他接吻是莫大享受,被他舔弄简直就是上辈子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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