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点……再快点……”舒服得云里雾里,脖子后仰,也不知怎蒙眼黄纱就滑落下来——
眼前道开缝似光,待半睁半闭眼睛完全睁开,尊跏趺端坐释迦牟尼金像赫然入目——
这儿是大雄宝殿。
“方馥浓!你……你疯!”身子仍在颠簸,战逸非惊恐大叫,“你停下!要回上海,马上就要!”
“人说‘佛
“不信。”眼睛虽被蒙住,心可敞亮得很,“就你?吃不斋,念不佛,更守不戒。”
“守得,守得。不止要守戒,还要修那最灭绝人性白骨观。”佛家人修白骨观是为息灭对色身贪恋,方馥浓倒好,边说着要持戒,边却将战逸非裤子褪下,动手去捋他性具。
“佛门净地,你别胡来!”这小子平日里没少说“佛经就是狗屎”,但真身处佛门,多少也心存敬畏不敢胡来。战逸非还想推挡,上身忽然被对方往前折,双手就势前撑,人没倒下去,扶住个硬木似东西。
手指摸摸,大概是案台。战逸非隐隐觉得不安,声音都发颤:“这到底是哪里?你真别胡来……”
对方没有答话,正想继续追问,忽然感到两瓣臀丘被分往两边,根硬物就这顶进来。
处山明水秀地方,到处都是布衣寒衫和尚。
方馥浓认识个在这地方干十来年导游,与这地界师父都挺熟,这年头和尚也要搞三产,有清心寡欲、心向佛得道高僧,自然也有见钱眼开异类。他知道邱岑歌在这里,与那导游打声招呼,也就替自己安排进这间庙里。
大约清晨四点时候,位挺年轻礼仪教化僧来请住在庙里有缘人同去做早课。小师父来到方战二人禅房外,恭恭敬敬请几回,见里头始终毫无动静,也就走。
其实早他二十分钟,尚在天光未亮之时,方馥浓揭佛陀塑身上段黄纱,用它蒙住战逸非眼睛,将他带进处地方。
“小心门槛。”
“喂——疼死……”穴内硬物时进时退,感觉比方馥浓性器细些,也冷些,战逸非不知道侵入身体是什玩意儿,只得咬牙强忍。
“这里没东西润滑,先替你松松,省得会儿更疼。”手中东西往对方身体里顶送,开始很难抽动,待耐心搅动会儿,就进退自如。
疼痛化解之后,阵奇妙快感让战逸非头皮都发麻。猜想是肠液泌出,所以肠壁不似先前那紧窒,他喘息渐粗,撑住案台手臂抖动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顶撞。
见火候撩拨得正好,方馥浓将那根硬物抽出,自己坐下,又抱过战逸非,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
插入体内硬物换作更粗更长根,战逸非咂出这个熟悉味儿来,立刻搂上方馥浓脖子,随他顶弄上下起伏。
战逸非什也看不见,遵从对方指示,抬高腿迈过。
“这是哪里?”檀香扑鼻,不像是民宿。
方馥浓不回答,只是笑说:“带你来做‘早课’。”
战逸非鼻腔里哼出声:“都不知道,你居然这有佛性。”
能甘愿与和尚同食同住,自然都是有佛性、有觉悟表现。方馥浓自认也有。他告诉战逸非,自己高中那会儿差点就在这儿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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