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还是小宋先回句:“算,们也下去吧。”跟神经病会传染样,身体力行地就跳下河。
所幸这个时间点岸边几乎没人,五个湿漉漉男人从河里爬上岸,再不可能更精神。
没日没夜地阵赶工之后,他们在最短时间内,带着最完美配方回上海。比花之悦清酒系列更完美。
宋东坡他们也是大惊,还没来得及出声制止,方馥浓又将两叠万元钞票扔进河里。
人为财死是疯子,不为财死是傻子。这不,噗通声,又跳下去个。
周晨捞着,另个却没捞着。虽说是八月天气,可大半夜地跳进河里,绝对从头激灵到脚底心,再加上各自灌半肚子又臭又腥水,怎都精神。
方馥浓蹲下来,把手递出去,要拉对方上来。
“你他妈神经病吧!”周晨冲着对方大喊大叫,又把目光投向已在岸上瞠目结舌宋东坡,继续喊着,“他跟钱有仇吗?!他妈他定是神经病吧!”
两辆出租,说是要去个有水地方,大伙儿看罢风景,就算散。
停下地方不是什名川大河,和上海那条名为苏州河臭水浜子也差不多。但河道挺阔,侧岸边是林荫道,侧任月光倾泻,无遮无拦。
夜里微微起些风,可河面依然如同沥青路面般乌黑,深沉,纹丝不动。岸上没几米就竖着块指示牌,示意这里频出人命,严禁下河游泳。
“就这儿吧。”方馥浓停下脚步,站在离河水极近地方,举目望向河对岸。
皱着眉头,动不动,不时轻咳两声。然后他让小宋把钱拿过来,就要在这里分给大家。
“别嚷,假。”方馥浓手仍伸着,笑出口漂亮白牙,“你这会儿倒挺精神,看来……极限打破?”
借着月光看看,果然,除头尾几张是真钞,当中那层也不知什时候被掉包成假。周晨当即气得要吐血,伸手就把方馥浓也拽进河里。
没料到对方还有这手,方馥浓在水面下待好会儿才冒出头来。
不顾呛口水且浑身湿透狼狈,他露头就大笑,“你个龟儿子,烟都湿!”
岸上小宋与宋东坡不约而同地对视眼,又不约而同地问:“们呢?”
周晨直离方馥浓挺近,有钱拿时候便挨得更近。他知道对方不久前才动过开胸手术,当然也知道奔忙数日却无功而返,这个男人此时此刻是何等沮丧。
“方总,其实挺佩服你,这份韧劲与干劲,寻常人绝对没有!可这样没日没夜地工作你受得别人却受不,大伙儿现在都是站着也能睡着状态,还怎调试配方?”他脸上着丝赧色,话里依然固执己见,“这个世上,人也好,事也罢,什都有个极限……个人要活得舒服,就得拘守这个准则,他离‘极限’越远,活得也就越是舒服……”
“极限?”方馥浓转脸看着对方,几十秒面无表情地注视之后,他突然几若春花笑,张口便骂,“放你妈狗屁!”
叠万元人民币原本攒在手里,手臂潇洒振,他就把钱扔进河里。
“你、你他妈神经病!”反应过来周晨大喊声,追着那钱也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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