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烧……你病?”战逸非伸手探上对方额头。
“因为几天前,跳进河里。”烧几天,只是埋头于工作时就什都顾不上。方馥浓不以为然地笑笑,笑出口白牙,反倒反过来捏住战逸非手指,他掌心同样烫得厉害,仿佛要将对方手背皮肤炙伤。
“跳进河里?”惊讶得眼眸大睁,“为什?”
“因为需要……提神。”方馥浓攒紧战逸非手指,将它放在唇边反复亲吻。
战逸非嘴角轻轻勾,用个听不出态度语气说,“今天早晨宋东坡个电话告状到这儿,他说在这两周有余与你共处时间里,他们全部人都得出个结论,工作狂都不足以形容你在工作时状态,你是个神经病。”
,觅雅总裁对自己公关先生故意表现得不热情,看见对方双眼睛亮得古怪,神情也不像往常,不由皱眉又问:“你喝酒?”
玫瑰花依然咬在齿间,摇摇头算是对第二个问题回答,然后他就来到他身前,仰着脸跪在他脚边。
看对方这殷切眼神,似乎是想把花送给自己,战逸非伸手去取,方馥浓却又下别头避开,以手指点点对方嘴唇,又点点自己。
支玫瑰,换个吻。他在提醒对方,嘴对嘴与自己做个交接。
这种求爱方式显得幼稚又任性,点不符合这家伙贯作风,简直要令战逸非发笑。俯下目光望着方馥浓,他竭力掩饰嘴角笑意,双眼睛依然冷冰冰,“你这泡妞法子太土,十年前就不这干。”
“变态,疯子,神经病……whatever……”方馥浓毫不介意,这会儿他注意力都在战逸非手指上,肌肤干燥冰凉,他咬咬他指尖,又沿着修长手指间缝隙,寸寸将其舔湿。
情人舔吻让他感到很舒服,情不自禁地哼声,问:“配方……搞定吗?”
“这里是样品,改过几次,从西安直改到北京。”方馥浓从口袋里摸出几只样品瓶,告诉对方,这是众
似乎嫌单膝下跪太累,方馥浓换个姿势——他双膝着地,让臀部落在脚后跟上,背脊微微佝偻,他将唇轻轻撅起,那双嘴唇本就该被长久亲吻,此刻更以个索吻姿态呈现在战逸非眼前。
随他怎激他,这家伙似乎打定主意要这讨个吻。看来确是喝酒。
头回拗不过对方孩子气,他有些无奈地伸手去捧他脸,可手指触到对方脸上,战逸非就感到被扎下——方馥浓比以往更瘦,双颊烫得惊人,甚至他能感受到他肌肤正在微微战栗,那种几乎察觉不到、非常轻微颤栗,瞬间就似串细小电流从他掌心划过。
战逸非捧着方馥浓脸,四片嘴唇方才相接,玫瑰花就落地。有花瓣似嘴唇在眼前,还要花干什。吻他,舌头在他嘴里细细扫刮,没尝到点酒味。他恍然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只是太累。
久别后激情在双唇间传递,跪着男人吮着情人舌头不放,好容易才结束个湿润吻。战逸非又仔细看看眼前这张英俊男人脸孔——跟滕云那种极度疲倦与不精神大不相同,方馥浓同样眼窝深陷,眼里血丝明显,可他双眼炯炯发亮,看上去莫名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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