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息挺灵通啊。”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和哪个明星玩时候听来消息,严钦捻着张牌,慢条斯理地敲打着牌桌,不说话,也看不出再想什。
旁边有人问:“你爸和战博那多年朋友关系,你看着你爸面子,也不能老去找战逸非麻烦吧。”
“爸那人哪有朋友?在伪善这点上,谁见爸都得认输。朋友关系,永远都没有利益关系坚挺。”严钦极其不屑地勾勾嘴角,冷笑声,“要不是他暗地里跟人到招呼,战博也不至于找不到资金发展他房地产项目。”
“没钱榕星就只能等着烂尾!”便又有人谄笑,“谁惹得起正业啊,该他!”
“也不是这个惹得起、惹不起事儿。就算爸这儿没表示,就算战博丈人老头不死,战家也今非昔比。换届背后事儿你们也知道,他们家当初站错队,现在想撇清都来不及。”
把自以为拍摄效果不错“艳照”传给战逸非,结果却没得来对方丁点儿反应,严钦就抑郁。
伙人在玩牌,赌得也不大,百十万消遣。输几把以后严钦愈加抑郁,扔手上筹码,仰面摊在椅子上:“不玩!”
旁边两个忙问:“怎?”
“没劲!”严钦把脑袋转过,脸严肃地望着老蒲,“你说,家非非怎不理呢?”
他想着战逸非看见那些照片应该会跳脚,应该会上门兴师问罪,最不济也该来个电话骂自己个狗血淋头,可是都没有。他精心预谋那久,出人出力地搞这些照片,就想看他家非非气炸肺时那可爱小脸儿,没想到这事儿就跟泥牛入海般全无消息,面没见着不说,个白眼都没得到。
蒲少彬家里没有政治背景,插不上这个话题,只能问:“按理说十个战博也够不上正业竞争对手,这明里招、暗里招又是为什?”
“还不是爸那逼玩意儿看上榕星地皮!”严钦又是冷笑,“前些年爸找个风水大师,算出来就榕星那块地皮能驱灾避邪特别旺他,那逼玩意儿估计平日里亏心事做多,特别信这个。可战博骨头挺犟,怎也只肯卖那无关痛痒点股份,还好战榕比他哥哥识时务……”
“这又是什情况?战家老二不是心意辅佐他哥,外头都说他是劳模,
严钦抑郁至今,自反省并得出个结论:许见欧跟战逸非不太熟。
蒲少彬回话:“姓战那小子不是最近在忙觅雅旗舰店事儿?还是你爸给他地方?”
“别这小子、那小子!”严钦立马瞪起眼睛发火。
以前明明没少这叫过,蒲少彬暗忖这人精神状态越来越匪夷所思,再吃不着战逸非,没准就真疯。严钦学他爸谈生意时候其实挺精干,可扯及战逸非,就立马成他家乡话里“侉子”,言行疯癫,智商骤降。蒲少彬不太理解严钦对战逸非累积十年执着,因为那小子在他眼里真就般,他不喜欢这种拒人千里冰霜长相,觉得不止没唐厄看着甜,还没许见欧看来温雅。
他没敢忤逆,只顺着他意思说,“不止听说那小……战逸非在忙旗舰店事儿,还知道他在搞个针对全媒体新品启动酒会,你爸好像还放话要寰娱旗下艺人都去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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