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让战逸非倚靠住雕花扶栏,然后他站起来,步步向方馥浓走过去。
“什感觉?”望着将眉头蹙紧方馥浓,滕云笑,笑得如同多年郁结得到纾解,他自问自答,“不好受,对不对?”
言不发,方馥浓微微眯着眼睛,慢慢攒紧拳头。
“你吻见欧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也会有今天?哦,得告诉你些会让你更不好受事情,和战逸非之间并不只有个吻而已,还上过他——”
理智瞬间被抽空,在面前这个男人来得及把嘴闭上前,他朝他脸挥出拳。
来不知道他会回来,可他现在回来……他邀去北京,想去北京……”滕云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突然杀出来薛彤毁他这整晚胜利者好心情,她用刀子割他皮肉,刺啦刺啦地发出令人难受声音。
路越走越仄,人越活越不清醒,但只要许见欧还在,好像生活就不太糟。
他想去北京。那个城市跟上海样车稠人密,但或许能容下个幡然醒悟滕云。
“战总……可能真不太适合这个行业,也许应该回到医院里,只是有些不服气……”
话没说完,忽感肩头沉。
本就酒量不好,下午还刚跟人打场球,战逸非脑袋歪,居然抵靠着滕云肩膀睡着。
睫毛奇长无比,嘴唇轻轻开启,个男人这不设防睡颜倒真挺可爱。滕云试图扶正战逸非身体,想着要不要叫醒他,结果却瞥见方馥浓。
那个男人出现在他余光里,马上令他想起对方曾与自己情人热吻那幕,那幕他耿耿于怀至今,即使如今已与情人冰释,他也无法抹去那幕曾给自己带来痛楚。
迟疑不过瞬间,滕云把双嘴唇覆上去,吻在战逸非唇上。
方馥浓当然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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