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馥浓偏就不让他走。两个男人前后站在灶台前,方馥浓从身后将战逸非环紧,边利索地将买来火鸡腿去骨去肥油及厚皮,边以自己性器抵在战逸非股间,反复摩挲。
隔靴搔痒总是不够痛快,战逸非别过头去与方馥浓接吻,舌头在对方嘴里肆意掠夺扫刮,吻到彼此都热血沸腾,他便自己将裤子解开,隔着内裤揉捏自己性器。
锅子里水嘟嘟冒泡,白色内裤高耸如同小丘。
方馥浓将荷兰豆与切好冬菇倒入水中焯熟,伸手将战逸非内裤扯下来,将蠢蠢欲动肉茎释放出来。
手指滑过对方耻毛,方馥浓攒住战逸非阴茎缓缓捋动,又将脸往他脖子里埋埋,张嘴去咬他耳朵。
争执。
战逸非字不落地把报道看完,没看见对品牌有所损害内容,出于对唐厄个人关心,问,要不要让公关部把这次打人新闻给压下来?顺便也借这个机会与各大媒体“公关”下,让她们以后报道唐厄新闻时手下留情?
“这是托尼工作,不是觅雅。”方馥浓不以为然,从战逸非手里接过报纸,看着上头自己那张模糊不清照片,笑,“本人更帅。”
战逸非皱眉,“是认真。”
“也是认真。”方馥浓把那份报纸拿过来,在上头比划下那块豆腐干大小品牌资讯,“这样品牌资讯不但读者不爱看,还得给媒体车马费。但旦炒作成话题新闻,连着几天头条都是你。”
耳垂被对方含于齿间轻轻碾动,种奇妙快感让他呻吟出声,胀硬龟头滴滴沥沥流出清液。
茎身已然湿透,摸起来滑如蛇身,手感极妙。方馥浓又捋他两把,便觉得自己胯下物事也胀得发疼,便将裤子解开至刚好露出性器。
倒也不急于欢纵,方馥浓以龟头探路,抵门而不入,只在那两股深处温柔交摩。
“进来……”菜香渐浓,撩得人愈感腹内空空,亟需充填
“唐厄今天早又飞重庆,拍摄第二期《rollingstar》,可能没时间处理或者回应这个新闻。”毕竟是自己度迷恋过人,他说不上来自己现在对唐厄是什感觉,“作为品牌代言人,有义务做,没义务做,唐厄已经仁至义尽。不想再利用他。”战逸非摇摇头,示意战圆圆:将错就错吧,公关部不用管这个新闻。
“你那几千万房产不也算在他名下吗,既然重金请他代言,这点附加值总是该有。”方馥浓对于唐厄当然全无好感,他骨子里认定,对唐厄这种人而言,每日上头条或许还求之不得。
“刚才爸给电话,问你今晚回不回家?要不要等你起吃饭?”战圆圆问。
战逸非侧脸望眼方馥浓,两个男人目光旁若无人地缠绵交错——战圆圆对此实在看不下去,只得自问自答,“知道,知道!会和爸说,你不回家吃饭,也不回家睡觉!”
他们共同加班到挺晚,战逸非让老夏送妹妹回家,自己则享受无人叨扰二人世界。回家路上顺便去超市买菜,回家以后便起做饭。战逸非独自留学澳洲,当然也会下厨,可这小子奇懒无比又自视矜贵,除实在吃厌外头买快餐会偶尔展露伸手,根本就不肯踏入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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