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机会,就制造机会。
电话那头方馥浓笑出声音,“等回来。”笑声又轻又软,听来依然有些疲惫,但是他说,别担心,等回来。
虽然这次方馥浓似乎也没能解决邱岑歌那里问题,可战逸非真不担心。挂电话,他又让财务部估算下觅雅这次遭受直接损失,还没等对方报出这个惊人数字,个男人就闯进他办公室。
“你现在来干什?”战逸非笔直望着严钦,说话音调毫无起伏,整个人平静得十分古怪,“你再靠近步就宰你,然后自首去挨枪子。”
“战逸非,不、不是!”这几天哪儿都看得见唐厄新闻,正业集团少主当然也看见,他发誓般地说着,“严钦做什不敢认?可这次真不是,你不能出事儿就赖头上!唐厄是寰娱力捧艺人,现在正是他事业黄金期,犯不上不要这棵摇钱树嘛。”
战逸非露出那种个字不信对方表情,冷冷说,“二十米。”
实是他选择。是他不顾对方阻拦,坚持要选这件如梦似幻艺术品,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摔得稀碎。
战博告诉儿子,榕星融资方案已经搁浅,什时候能启动、赶不赶得及在彻底破产前启动,就看他怎承担自己责任,怎补救自己过失。
战博再次把和邱部长联姻事情放到台面上,似乎这就是唯出路。
个好消息都没有,身处上海战逸非为唐厄事情焦头烂额,人在北京方馥浓也来电话,无所不能公关先生也没法安抚个男人愤怒到极点情绪,只能开玩笑说,好在艾伯斯不介意与自己合作中国男星是不是个基佬。
事情不顺利,他们都听出对方声音很疲惫。战逸非极轻极轻地叹口气,又握着手机强作欢颜,说,室温不对劲,衬衣湿透。
“战逸非,发誓,拿严中裕发誓还不行吗?!真不是!做这多就是跟你闹着玩,真正伤害你事情绝对干不!”严钦显得挺着急,口烤瓷白牙咬得咔咔作响,脸被冤枉得要哭表情,“这点癖好知道人不少,照片就存在电脑里,琢磨着是李卉,你们觅雅懂得与媒体打交道,她花之悦就更不差……”
“二十米。”
“跟你说,别想着救你这公司,你这公司救不活。”严钦没听出对方话里警告意味,往前迈急急两大步,“千疮百孔能撑到现在不容易,救回来也没用。你还是按上次跟你说——”
战逸非抄起桌上花瓶,狠狠砸过去。
不想脑袋再次开花,严钦只得跑。他真觉得自己冤得厉害,想着定得找个机会,跟这家伙心平气和地说清楚。
“怎?上海这两天很热?”
“热,很热。内裤也湿。”
方馥浓不太明白。
战逸非继续本正经地说,“想让你帮解开,想吃你用嘴喂来巧克力。”
Phonesex!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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