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雅不会公开向你索赔,但有些东西不是你,”方馥浓低头瞥眼唐厄腕上佛珠,视线很快移开,“你得有物归原主自觉。”
“你是说阿非送那套房子吗?”
方馥浓不客气地提醒,“是战总。”
“你是说……战总送房子吗?”唐厄眼里露出不舍表情,迟疑下问,“他想要回去?”
“不不不,房子是你,你留着就好。”方馥浓微微笑,“战总当时为替还债,把部分榕星股权以低价转让给你。希望你把那部分股权还回来,毕竟如果榕星倒,你手上东西也就是废纸。”
雅,还记得吗?”
听懂拒绝意思,方馥浓似愣愣,目光黯,“当然。”
战逸非低下头,又在情人嘴唇上吻吻,然后便站起来,“哪儿都不去。觅雅是,绝不会让给任何人!”
间卧室张床,这是方馥浓陷入经济危机后临时住所,战逸非占书房以后,他就只能睡地板。起身去往卧室,他在唐厄床边坐下来。
床上年轻人睡得不浅不深,眉头微蹙,睫毛轻颤,眼角挂着泪珠欲落不落,还真挺见犹怜。方馥浓看他晌,忽然伸出右手,以食指中指夹住唐厄鼻子。
“可那部分股权,在澳门玩得有些厉害,所以就卖……”唐厄吞吞吐吐说,他在偶然情况下和严钦提起过,然后严大少爷毫不犹豫地就砸他大笔,把那些股权买走。
“你休息吧。”方馥浓笑笑,起身要走。股权要不回来更换不钱,事情比想象中更糟。
“等等——”待对方回过头来,便轻轻喊他声:“哥。”
话音里有求救味道,他还不想离开这个衣香鬓影娱乐圈。其情可悯,唐厄目光凄楚又充满期待,如同乳燕渴望哺育般,任是再铁石心肠人都受不这样注视。
“你以后路还很长,怎走只取决于你自己……”咽下原本想说“自作孽不可活”,方馥浓像个兄长般伸手摸摸唐厄头,然后他视线又落在对方腕上,“把佛珠还。”
喘不过气就只能醒过来。唐厄睁眼看见来人是谁,立即坐起来,脸惊恐地望向对方。
方馥浓笑笑,“不用紧张,只是跟你谈谈。”
“有什好谈?!你现在肯定得意死,又变回什都不是厄尼斯!”唐厄绷紧张脸,抬眼环视遭周围环境,忽然冷笑,“反正你也没过得多好,你这地方跟狗窝样,那句话叫什来着——‘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你信不信立刻打电话给媒体,就在这儿开新闻发布会?”
唐厄把嘴闭上,明显怵,张脸上仍然嵌着双怨气未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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