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参考《茅斋自叙》。
[9]参考《契丹国志》。
[10]《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引史愿《亡辽录》。
[11]参考《茅斋自叙》。
[12]宋
然而,金军仿佛还想找麻烦。四月十九,金人使者将燕京等地地图送来。由于使者携带金国皇帝圣旨,按照规矩,童贯和蔡攸应该跪拜接受。金使撒卢母直接要求童贯跪下。这个要求让童贯和蔡攸大吃惊,他们怎也想不到,作为堂堂宋军元帅,刚刚到达收复国土,首先要做竟然是跪拜。
仓促之间马扩出面打圆场,向撒卢母表示,按照道理确需要跪拜,但出于灵活需要,请免这道礼节。比如,大宋皇帝如果给金国元帅粘罕写信,按照道理粘罕也应该跪拜,但出于人情则必须免掉。依靠马扩灵活,童贯才避免受到羞辱。
【注释】
[1]参考《燕云奉使录》。
[2]参考《契丹国志》。
是种师中、杨可世率领陕西兵马,郭药师率领常胜军从新城方向进入燕京,童贯、蔡攸率领大军则敲锣打鼓跟在后面。殿后军队是马公直率领河北、京畿兵马。
北宋兵马之多,甚至差点引起内乱,[34]当郭药师率领常胜军赶到时,李嗣本河东兵已经进城。常胜军大都是东北人,带着蛮族特征,河东兵在城墙上看到常胜军,以为是金人打回来,立刻乱套,逃走逃走,骚乱骚乱,郭药师连忙前往安抚,这才避免误会。
但就是这支宋军,在金人面前却表现出极大勇气。就在李嗣本还在卢沟河驻扎时,首先进城姚平仲已经和金人对上。由于金人在和使节打交道时尝到好处,继续用傲慢语气对待宋军。姚平仲和康随见到阿骨打时,粘罕还想表现下,质问最初商定交接日期是四月十,宋兵为什晚来几天。
姚平仲回答:“晚来几天,是礼仪之道,请元帅不要再生事端。”
当时种师中也已经到料石岗,杨可世也厉兵秣马,准备战,号召士兵们为国战死。
[3]参考《契丹国志·天祚皇帝中》。
[4]参考《宋史纪事本末·复燕云》。
[5]参考《三朝北盟会编》。
[6]参考《燕云出使录》。
[7]参考《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
粘罕环顾四周,发现两百里范围内全是宋军,只好收起气焰。阿骨打也命令金军退避三十里,让各路宋军进城。
燕京城残余百姓们纷纷上街,欢迎宋军。他们感慨:“契丹即灭,大金归国,王师入城,重见天日。”
入城宋军看到却是满目疮痍。按照攻城惯例,城池攻下,即便饶恕百姓性命,也要允许胜利者对城市进行劫掠。此刻金军还是支没有军饷部队,士兵们收入就来自于胜利之后劫掠。
对于财富渴望,是士兵激励自己最佳手段。金军已经将所有能够搬动东西全都洗劫空,城市中布满丘墟,狐狸身影处处可见。宋军获得,只是座空城而已。
四月十七,宋军正副元帅,太师、剑南东川节度使、领枢密院事、陕西河东河北路宣抚司童贯,少傅、镇海节度使、河北河东路宣抚副司蔡攸率领大军前来,王师收复燕京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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