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郭药师常胜军战斗力比起宋军来强很多。这个刚投诚人心想要立功表现,从来没有意识到,也不参与宋军钩心斗角,切只从战争逻辑去考虑问题,也只有这样,才有足够精力去夺取燕京。
就在两位使者与金人周旋时,刘延庆、郭药师部队已经从新城出发前往涿州,另支部队由刘光世(刘延庆之子)、杨可世率领,从安肃军出易州,与前军在涿州会合。
宋军共动用五十万兵力,他们来到燕京南面卢沟河畔。辽军统帅萧干在距离燕京城十里外扎营,与宋军对峙。[3]
刘延庆并不愿意打仗,心指望从金军手中赎买。他军纪很差,在良乡遭到萧干袭击,躲入军营避战。
这时,郭药师看到辽军问题:辽军共不过万人,倾巢而出与宋军对垒,这说明燕京城必然已经空。他大胆提议亲率五千精兵,奇袭燕京城,同时请刘延庆儿子刘光世作为后继。
拿下西京交割给北宋,但同时,金国决定出兵燕京,亲自将燕京拿下,至于是否将燕京交给北宋,还要看情况再说。
赵良嗣听顿时错愕不已,他据理力争痛斥金国反悔协约,并表示,如果不给燕京,北宋是不会接受西京。与燕京比起来,西京由于地处雁门关外,已经比较偏僻,地位自然要差很多。
谈判不欢而散。根据马扩猜测,金国之所以提出归还西京却不归还燕京,是因为他们听说北宋大军已经到达燕京城下,准备进攻。金国不想让北宋得到燕京,于是利用西京转移北宋视线,好出兵迅速占领燕京。
到底金国计策能不能得逞,就要看北宋能不能迅速占领燕京。
十月二十八,宋金继续谈判。令人惊讶是,金国突然又撤回前天提议,改为:西京和山后诸州不再归还,只归还燕京和山前六州二十四县。所谓燕京六州,指是蓟州、景州、檀州、顺州、涿州、易州。其中涿州、易州已经在北宋手里,所以,金人实际上只给燕京和其他四州。
刘延庆同意这个作战方案,派郭药师和大将高世宣、杨可世同率领六千兵马,趁半夜渡过卢沟河。到天明,军马已经赶到燕京城外,常胜军统帅甄五臣率领五千骑兵从迎春门夺门而入,郭药师也跟着进入燕京。他边指挥巷战,边派人找萧太后,让她投降。到这时,燕京城已经成宋军囊中之物。
探马把消息带到北方奉圣州,让阿骨打和他大臣们感到沮丧同时,也让宋使高兴。
但宋使不知道是,也是在同天,由于刘光
为什天之内会有这大变化?原因是:郭药师和他常胜军已经打进燕京城。消息传来,金国知道燕京已经到北宋之手,他们已经没有进军理由,只好决定将附近六州割给北宋,但西京却不会再给。
同时,金国提出要求,即便得到六州,北宋也必须交足岁币,并把所有难民都遣返回金国界内,所有物资都必须归属金国。
虽然谈判仍然很艰难,但知道宋军打进燕京城,赵良嗣还是兴奋不已,他作诗首:
朔风吹雪下鸡山,烛暗穹庐夜色寒。闻道燕然好消息,晓来驿骑报平安。
马扩则劝他冷静下,毕竟使命还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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