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斡离不攻克真定时,粘罕西路军更是取得重大突破。
得到太原后,接下来是汾州。[22]汾州本来就粮食短缺,兵力疲弱,知州张克戬尽力守城。朝廷派遣两支援军从隆德府和平阳府两个方向驰援汾州。但援兵还没有到,汾州就在十月初十陷落。[23]张克戬南向焚香遥拜,引刀z.sha,家死者十八口。
汾州陷落后,金军继续沿着汾河谷地南下,接下来要攻打就是平阳府。按照估计,平阳府
之举。
只可惜,这个制度实行太晚,人们还没有来得及适应。反而是南宋初期各大将领们为抵御金军,或多或少地借鉴这个制度,才使得岳飞等将领有足够权力组织战斗,将金军赶离南方地区。
这样看,这个制度是有威力。当然,旦金军撤走,宋高宗立刻想办法削弱将领们权力,更不惜杀死岳飞求和,这也与宋朝脉相承对官僚制约、防止他们尾大不掉政策有关。
北宋制度变革正在进行中,金人进攻也在继续。
十月初五,金军攻陷真定府,吉州防御使、本路兵马都钤辖刘翊战死,[17]这是金军东路军获得第个重大胜利。真定府位于河北平原西端,接近太行山脉,距离太行山道紫荆关通道和井陉通道都不算远,这里城池坚固,粮草众多,只要长期守卫住这里,就可以防止金人两路取得联系,又可以牵制敌人东路军。
当初马扩向童贯提出意见,就是定要守好真定。马扩离开童贯后,还跑到真定参与防守,却与真定守将刘韐发生矛盾,差点被当作间谍杀死。[18]
刘韐虽与马扩有些矛盾,但在守城上却是员悍将。刘韐手下有总管王渊、钤辖李质,三人合作坚不可摧,将真定打造成华北地区坚固堡垒。[19]半年多以前斡离不第次进攻时,就绕过真定南下进攻汴京,如果宋钦宗不是那渴望和谈,而是派遣勤王军进攻斡离不,真定定会成为敌人后方枚钉子,起到极大牵制作用。但宋钦宗软弱最终让金人安然撤离。
到太原围城时期,由于皇帝无将可用,任命李纲接替种师道同时,也把刘韐调走担任李纲副帅。刘韐把他两个得力下属也带走,真定交给个叫作李邈人,李邈副手就是刘翊。
金人第二次出兵时,斡离不首先攻打广信军和保州,都没有攻下。斡离不于是绕过这两座城,继续南下,越过中山攻打真定。金军最初攻打北城墙,被刘翊击退,于是又移到东城墙攻打两天,还是不能攻下。夜里,金军将军队和攻城器械偷偷移回到北城墙,乘守军不注意,拥而上。刘翊z.sha身亡,李邈被捕。
斡离不抓住李邈后,并不打算杀他,金人有使用降将传统。金人让他给斡离不下跪,他拒绝,赐酒他也不喝。但斡离不直对他很尊重。由于李邈拒绝跟随金军南下,斡离不把他送到北方燕京。[20]负责燕京辽国降将刘彦宗已经成高官,刘彦宗劝说李邈顺从金国,又想给李邈按照金人方式剃头发。李邈干脆剃个光头表示要当和尚。刘彦宗见李邈不会投降,只好上报另位元帅粘罕,粘罕命令将李邈杀掉。[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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