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弹以及作战物资匮乏,让守城
杆、鹅车、洞子之类器械。强攻起不到作用时,金军对攻城器械依赖就更强。
闰十月初九[14],金军首次在护城河上造桥。汴京护城河有个好听名字,叫作护龙河。金军采取方法是:首先将木筏推入水中,浮在水面上;其次,向木筏上抛撒树枝,形成更厚漂浮层,再在树枝上覆盖席子,席子上就可以盖土,这样桥叫作“叠桥”。当整段护城河都被叠桥覆盖时,金军就可以沿着叠桥直冲到城墙下。如果城墙之上宋兵试图用炮对付叠桥,由于上面覆着厚厚土层,炮是打不透。[15]
旦叠桥造好,接下来工具就要用到火梯、云梯和编桥。火梯是用木头搭造梯子,与城墙上楼橹差不多高,下面有轮子可以推行。但这个梯子却不是上人,而是浇上油,推到城墙下,搭在城墙楼橹上,乘机放火。由于楼橹都是木头造,在火梯攻击下容易被烧掉,也就损害城墙上战斗力。
云梯和编桥高度与城墙差不多,也有轮子可以推行,用来协助士兵爬上城墙。
为避开城墙上炮弹,将士兵运送到城墙下,金军使用洞子。洞子如同个个尖顶窝棚,木头制造,前后裹上湿毯子、生牛皮和铁皮,大炮无法打透,也不容易着火。洞子顺序相连可以从远处直连到城墙下,士兵就在窝棚里钻来钻去,不用,bao露出来;到城墙下,士兵可以借助云梯爬城,也可以挖地道直接进入城中。
在城内宋军也准备定器械来对付攻城者,最常用叫作撞杆。这是种依靠冲撞来毁坏对方器械机械。条大木头裹上铁皮,遇到对方云梯等,就用铁头将它撞烂。通过这种方式,共毁掉敌人数十架攻城器械,暂时没有落得下风。
闰十月初十,皇帝再次登城慰问守军,当天他来到东城墙,这里是受攻击最严重地区。第二天,他继续在城墙上活动,早上先到北城墙西面安肃门(卫州门),之后前往东城墙南面朝阳门(新宋门)。在这里,金军意识到皇帝来,连忙放箭,甚至将箭射到皇帝面前旗帜下方。
城上将士不想在皇帝面前丢面子,立刻派遣三百多军士下城出战,杀敌数百。等他们回来,皇帝高兴地封几十个人为官。
随后,敌人加强攻击,制造百尺高望台,也就是瞭望台,可以窥探城中情况。为摧毁城墙上防御,更是用大炮释放带火炮弹,用来击碎楼橹。云梯、鹅车、洞子也纷纷被推上来。
宋军意识到如果只是被动防御,那,对方攻城器械会越造越多,由于城外空地更大、资源更丰富,城内迟早无法与城外抗衡。事实上,宋军不仅人员奇缺,就连炮弹资源都不足。城外有无数石头可以使用,可是城内石头却是有限。到闰十月初八这天,城内炮弹已经不够。宋钦宗检点下城内各处,发现石头最多就是他父亲杰作艮岳。这里几座小山几乎都是石头制作,虽然石头奇形怪状什样都有,但古代大炮却并不在乎石头是不是圆,只要通过杠杆扔出去就可以。皇帝下令,从这天开始,城内炮弹就从艮岳选取。[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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