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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艰难的谈判(2 / 13)

也是从这时开始,另个战争中必然产生现象也出现,那就是掳掠妇女。

在金军两位元帅中,粘罕目标明确,更加坚定,给宋王朝压力更大;斡离不对宋朝更加友好,却又带着花花

同时,京城内混乱还在扩大。人们最初恐慌和震惊过去,城内犯罪率飙升。与此同时,虽然金军两位元帅直不让军队劫掠,但金军中不守纪律行为也越来越多。

闰十月二十六凌晨开始,就有大量居民集中到宣德门。这些居民本来是响应皇帝发武器号召来,但来之后,形势却失控。人们开始不断地诉苦,询问接下来会发生什,皇帝是否有应对计划。到最后,皇帝不得不亲自出来接见他们。但皇帝出来后,形势没有好转,反而引起极大骚乱。

位叫作王伦人(宋初宰相王旦后代)乘机要求皇帝给他封官,好让他解决这些群众难题。他在市井之间颇有威望,在获封吏部侍郎后,请众人先不要喧闹,听皇帝讲话。众人都知道他威望,暂时停止吵闹。

皇帝乘机与市民展开对话,甚至撸起袖子露出手腕,帽子还不小心掉下来,还与百姓打成片。众人最关心问题是皇帝会不会逃走,然后将百姓留给金兵去蹂躏。宋钦宗表示自己绝不会抛弃这里宗庙,誓与汴京城共患难。说到激动处,皇帝与百姓们相拥而泣。[9]

但皇帝承诺并不能让百姓感到真正安心。从闰十月二十七开始,金军中有三三两两人从城墙上下来,进城劫掠。他们并不杀人,只是劫财。真正杀人反而是宋军中游兵散勇,他们是纪律最糟糕军队。

百姓们从城东跑到城西,又从城西跑回城东,却不知道该做什。很多父子、夫妇由于无法互相提供保护,相约起自尽,河道附近堆积着大量尸体,还有公卿贵族穿着布袍,用泥土涂面,尽量打扮成乞丐模样。[10]

在所有战争中,座城市被占领后,最难以避免就是火灾。1812年,拿破仑进攻莫斯科,法军刚占领莫斯科城,整座城市就燃起熊熊大火,将城市烧得精光。到底谁放火,到现在都无定论。金军占领之后汴京也经历同样事情,只是规模较小些。

平日里,首都汴京有着严格防火措施。每个街区(坊)里小巷,每三百来步就会有个军巡铺。军巡铺相当于派出所,每个铺有五个人,夜间巡逻,白天维持治安,当然也管火灾报警。在城市高地上又有砖砌望火楼,楼上专门有人瞭望,楼下有官屋数间,屯驻百余名士兵,又储藏着各种救火用具。旦出现火灾,望火楼立刻派人骑马报告给城里厢军、马步军、殿前三衙、开封府,由官府和军队出力灭火,不用百姓参与。[11]

但在非常时刻,这套制度已经没有人去运转

金军攻城时点燃是城楼,到闰十月二十六晚,城内五岳阳德观、马草场、葆真宫发生大火。这火到底是谁放,到底是金军还是溃军,已经无法确认。闰十月二十七,金军对城市中富户进行劫掠,大火吞没云骑桥附近宋徽宗妃子明达刘皇后家、神卫营蓝从熙[12]家、孟昌龄家,路烧过来,烧毁房舍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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