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眼神就更加哀怨。
不敲门直推而入,是他那尚书老子。
跟尚书大人起立在门口还有个人,长身玉立,穿件玄色大氅。
本来李大人还很得意,正在介绍:“这位就是小儿,没啥出息,在大理寺做个少卿。”
再后来就无语。
“啥公干?替公家做兔肉干?”
“刑部拿住那个犯人,在他屋里搜到堆脑子,问讯时候他不是说,那全是腌好兔脑。”
“这种鬼话你也信?蓝色药水腌兔脑,恶心成那样,他腌来干吗,吃?”
“信。”宝公子慢吞吞:“蓝柋汁腌兔脑入药,这是种巫术药引,有人曾经告诉过。”
“谁?谁告诉你?还有啥,巫术药引?既然是药引,那人犯又为何不申辩?”
昏倒之后他会犯浑,但恢复起来也快,这会子就已经开始恢复。
李延在浴桶,看他脱得清洁溜溜只剩只裤头,笑得瘫成堆泥。
片刻过后。
“你个天杀李王八!”
李府内房爆出声断喝,宝公子双眼赤红,比笼里兔儿爷还红百倍,把揪住李延头发:“只给比好看人瞧□,这叫贞操,你懂不懂啊懂不懂!”
舌头!”
个时辰过后,李延还在重复这句,边吩咐:“你出点力,让你替搓背,你当挠痒痒?”
宝公子就只好撇嘴:“本来就是,你腰这松,做主子还不如奴才好看。真是……还不许人家说。”
听这话,李延眼神就有点邪,咪咪笑:“这说你腰很紧?那好,下来,陪主子起洗。”
宝公子愣,扁着嘴,不大愿意。
他其实很有出息少卿儿子,这会子穿内衫,正和另位穿内衫少卿蹲在起,手里捏只兔子。
这情形确十分……诡异。
李延向怕他老子,理所当然地慌神,站起身来,脸红耳赤,问:“爹……爹你不是说下朝还有宴席,今天要……晚回吗?”
这解
“这些你不用管。反正你替弄,知道你怕血,可谁让你侮辱贞操,这是惩罚!”
半个时辰过去。
兔儿爷还被捏在李延手里,宝公子语气已经不那坚定:“你觉没觉得它在看?眼神很哀怨?”
李延立刻点头,也瞧宝公子,眼神比兔儿爷还要哀怨。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门没栓,来人推,门户立刻大开。
“好。是禽兽不如,侮辱你贞操,随便你处置。”
又是片刻过后,李延已经彻底服软,耷着头比兔儿爷还温顺。
宝公子余愤未平,气喘得还是咻咻,恶狠狠:“那好,你现在就替做件事,兔儿爷,那只,你看见没,要它脑子。”
李延愣,双眼瞪得斗大:“你不是向最和善,号称动物保护,在书院抢鹿肉干,边吃边骂不是人!”
“你少提那没用,快动手,这是公干。”
后来想想他是主子,主子话焉能不听?于是开始脱衣服。
解腰带时候他看看身上刺绣,摸鼻头:“怎这衣服虽然脏,质料却很好,爹不是因为很穷才卖吗?”
正四品少卿,官服质料当然很好。
李延开始蛰蛰地笑。
宝公子又脱,脱到差不多,突然眨眨眼:“主子,怎觉得你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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