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就稀奇:“你不是让结案,那还在这里琢磨这些‘疒’字头做什。”
阮宝玉哼哼:“结案是暂时。因为还有别事。”
“什事?”
“陪侯
帛锦说要去查永昌银矿案子,那这两天就应该会来寺里看卷宗。
花痴,这是种绝对超越□精神力量。
在这强大力量驱动下,宝公子勉强挨到大理寺,趴在桌子拿只笔,有搭没搭地写字,眼睛却始终瞄着门口。
旁李少卿凑过来,看他:“你这又在写什?新京城美人名册?”
宝公子撇撇嘴,字亮出来给他看。
阮侬出门后宝公子蹙眉。
给鸡染色!
啥颜色?
还用说,当然是这天下第好看紫色。
宝公子打定主意,美滋滋把整个鸡头染成紫色,又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欣赏遍,打开鸡笼竹门,正想把鸡放回去,脊背却突然痛。
“儿子,爹刚发现家里只母鸡居然下蛋!以后们天天有鸡蛋吃!”阮宝玉提着只母鸡兴冲冲进屋。
“要上书院去。”阮侬耷着头,闷声闷气。
“那送你去吧!顺道探望你家教书先生。”宝公子弯腰与儿子平视。
阮侬为难,低低起音,小心翼翼地问道,“爹,你确定吗?家先生长得很难看!”
宝公子中招,后退三步,“真很难看?”
,小小野猫都没死,你是绝对死不,最多毒得口眼歪斜满脸毒疮!”李延扁扁嘴。
“那是那是!好人终归有好报。看!你家印子有新相好!这猫真通情达理,懂得以身相报!”宝公子万分感慨地指指对面房梁上两只晒太阳猫,冷不丁后脑被李延轻轻拍。
“报你个头啊,两只公!”
宝公子似笑非笑干咳几声,回到自己案桌前。
“阮宝玉,这巫师案子就这结?”
——病
——疼
——疟
——癞
这半天他共就写四个字,冷汗却又出身,把纸头浸得烂糟糟。
这痛便如芒刺疾扎,疼得他周身僵,冷汗层淋,手也无力地松,掌心母鸡脱开,拍腾着翅膀,竟然“咯咯咯”飞上屋顶……
※※※※※※※※※※※4月11日更新※※※※※※※※
鸡飞蛋打,阮少卿状态也开始急转直下。
脊背上疼痛并没有直揪心,可却开始绵长,好似探着他心肺,下又下挠拨,让他浑身上下每个方寸都在阴疼。
晚上没有睡着,冷汗把被褥湿回又回,可早上他还是起身,穿上官服去大理寺。
“嗯,很难看!”
“那……还是不去送。衙门事情也多。”宝公子望天皱眉。
“嗯!这只鸡你放回笼子前记得做个记号,省得以后你贪吃误杀。”阮侬出门前,还是回头叮嘱上句。
宝公子点头如捣蒜,“嗯嗯嗯,这会就做记号!”父子果然是没有隔夜仇!
做个什记号好呢?
“灯油毒谁放能查吗?”宝公子托下巴。
李延摇头:“油去年元宵前买,放小仓库也没什人管。掉包太容易。”
“线都断,结吧!”宝公子同意,提笔在自己纸上写下个大大“疒”字。
案子结,事情没完。
阮宝玉风流潇洒过,接着必须开始哄儿子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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