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强盗头子确计划周详,带来打前锋做炮灰,全都是些没大脑戆头。
阮宝玉叹口气,已经知道问他无用。
果然,问他共来多少人抢银子,不知道。
现场除他们还有些什人,不知道。
运银子人朝哪里去,不知道。
那人犯眨眨眼,想半天,中气十足回答:“不知道!”
阮宝玉绝倒:“抢半天你连银子在哪都不知道,你是干吗来!”
“当家说,抢人只管抢,运银子只管运银子,这叫……啥,对,叫分工!”
“嗯,这分工确好。你们负责做炮灰,很快剁头,你们当家主要负责卷银子跑路,很好很好。”
那强盗闻言立刻就扁起嘴:“可不是,当家不是人。还哄们,说是这次事成,酒随便喝,女人□随便摸!”
“禀大人,没有。”
嫌疑已经排尽,那叫阮方身上股恶臭,估计是尸气,阮宝玉终于受不住,起身上马,边叹气:“同样是姓阮,咋做人差别这大呢,你怎就点也不好看,还长脸麻坑。”
阮方没听清他讲什,侧身,赶尸首靠边,给他让道。
天际这时又飘起细雨。
永昌向来潮湿,泥土松软,阮宝玉催马远去,路留下深深蹄印。
难得。”
说完又开始绕那棺材打转,问赶尸:“这个棺材是做什用?”
赶尸低头,答:“白天时候,尸首就装棺材里,晚上再赶。”
宝公子“哦”声,拿指头点尸首:“你次赶五具尸首,却只有付棺材?怎最近死人很多吗?”
赶尸还没出声,旁边随从已经回答:“回大人,咱这附近还有个铜矿,最近出瘟疫,死好些人,所以赶尸就忙。”
连强盗头子姓甚名谁,他也不知道,还中气十足:“当家就是当家,谁没事研究他姓啥叫啥。”
路无功,阮宝玉只好问身后官兵,让他们重演当日打斗路线。
而官兵们众口词:“
阮宝玉翻眼睛,又问:“那你可记得他们运银子是朝哪边去?”
人犯立刻凑过来:“大人,这要立功,有没有奖赏,能不能赏个女人摸□?”
不关心能不能饶命,却关心有没有□可摸。
这人就是傻子。
最可悲在那十七个活捉人犯中,他还算智慧超群。
不多时矿洞已到,阮宝玉下马,指头勾勾,让带来犯人上前,问:“你们是在哪里打劫银子?”
犯人将手指:“这里,这里……这里,矿洞附近炼银作坊,全都抢。”
“抢完之后呢?”
“之后官兵就来,打起来。”
“问你抢来银子呢?”
赶尸也连忙补充:“挖矿大多很穷,买不起棺材还乡,所以只能将就,白天找个荫凉去处躲着太阳。”
阮宝玉又“哦”声,这次拿手直拍棺材,咧嘴:“这大付棺材,若是藏银子,怕是能藏不少呢!”
赶尸立刻慌神,不不不连说气,抬手就去将棺材盖打开,要阮宝玉查验。
旁随从也跟着说话:“大人,这人叫阮方,在这带赶尸也有年月,人人都认得。前阵丢矿银时候,段大人也验过他棺材,怕他有夹层,把棺材劈成八瓣来着。”
“劈成八瓣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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