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宝公子涨红脸,窜蹦三丈高。
“地方。”
“是人。”
“狡辩无用,那地方——下官已经去勘察过。”
“那是什地方,找到又是什?”宝公子拧起眉忙追问。
万幸,永昌气候潮湿冬雨不歇,那些赶尸留下足印还在。
别人足印他不好判断,可那死美人他是围着看三圈,腰细如柳不堪握,要是上秤肯定比他宝公子要轻得多。
也因为这个,他就在原地,也学人被赶尸,僵挺着往前走两步。
不出意外,那美人脚印比他还重,重得多。
这就说明美人身上有东西,很重很重东西。
“那就是这尸首有用处。”帛锦慢慢抬头:“可是……具尸首能有什用处?”
“侯爷,湘西这里盛行赶尸,具尸首如果肚囊空,就……”
“就可以藏不少银子!”这句帛锦和阮宝玉是异口同声。
“没错,侯爷果然点即透。”阮宝玉立时又笑得宝光璀璨:“所以说,脏银失踪和这黄狗被追杀,根本就是同宗案子!”
“最先给启发,是那天牛大盖说话。”阮宝玉低声开始回述,看向段子明:“你记得吗?那天他说,他爹是长短脚大小眼酒糟鼻。”
巴巴看某人。
“你先说吧。”
“为什有人非要杀那条狗呢?”阮宝玉于是拖长音调。
不等段子明回话他立刻又自问自答:“是因为狗是要找主人,即使主人已经死,它也会追着不放。”
“哼。”段子明闻言立刻冷哼。
“不告诉你。”
阮少卿昂首叉腰,两人正僵持,旁却传来关门落锁声音。宝公子率先反应,厅堂里少帛锦。
“侯爷。”他苦着脸跑向门前。
“这很重东西,就是失踪脏银。”回忆到这里阮宝玉结语:“失踪万两银子,就是这被藏在尸首肚里,批批赶出去。”
段子明顺手抚自己眉:“少卿,老狗找到也可能是个地方。”
帛锦眯眼前倾:“若是牛老头带狗无意中闯到歹人禁地,狗若不死也很可能再领他人前去,所以继续杀狗。那个地方,莫非是藏银之地?”
“如果是藏银之地,他也可说自己连破两案呢。”宝公子断然否决,人又挨近帛锦寸,“侯爷,是人。”
“阮少卿,侯爷当然是人。”段子明狡诈地挑出宝公子口误,“而老狗找到是个地方。”
“是。”
“前夜也去过矿洞,路上遇见过个赶尸,赶五具尸首,记得很清楚,其中个就是长短脚大小眼酒糟鼻。”
个职业赶尸,没有人雇他差他出银子,却无缘无故来赶牛老爹尸首作甚。
阮宝玉疑问就是从这里开始。
所以他火急火燎去现场。
“是你先说还是先说?”
“您继续。”段子明翻起个白眼:“继续,看您还能不能吹出朵大花来。”
阮宝玉于是继续:“牛大盖他爹已经死,尸首却是不见,这只狗去寻他主人尸首,又妨碍谁,弄得别人非要灭它口不成?除非……”
“除非这尸首有问题,牛大盖他爹是被人害死。”帛锦也不禁接句。
“也许。”阮宝玉点头:“但是人已经被杀,凶手本可以逃去无踪,又何必非要冒险将尸首弄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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