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在越凑越近,帛锦眼里那只兽脱围而出,身体也立刻有反应,拳携风,毫不犹豫击上帛泠肩窝。
帛泠后退,摊开双臂,笑容益发玩味。
“很好,使出你全力。”他眯眼:“如果被杖脊后你仍能赢,那认命,便承认你不可征服。”
紫英殿场地开阔,帛锦这仗打得极其痛苦,可最终仍是赢。
五十八招过后,他手肘已经架上帛泠喉咙。
身后沉香棍这时高举,胁裹着帛泠所有内力,狠狠敲上他腰椎。
“替你回答,你活着,是因为还没死,因为你恨。”
棍之后帛泠矮身,将脸贴近帛锦,吐出气息,热辣辣地扫着帛锦脸颊。
两张有三分相似脸,印证着彼此相连血脉。
同根同系亲叔侄,这罪恶感让帛泠益发兴奋。
“那如果……用这只手端茶向你赔礼呢?”
过小会阮宝玉轻声,将那只受重伤右臂从绷带里脱将出来,费力端起桌上只茶杯。
他肩胛受重伤,就这个动作,已经是满头冷汗。
李延这次愣住,过好久才反应:“做什?你玩真?”
“是认真,今生今世,从未如此认真过。”那厢阮宝玉轻声,费力将茶杯举高,送到他眼前。
过会门被推开,宝公子挤进来,嘻嘻地笑,脸上堆着朵谄媚菊花。
李少卿立刻把他很累眼珠子再度瞪起,恶狠狠:“谁放你进来,哪个小厮,这就去打断他腿。”
宝公子挠挠头,继续笑,答非所问:“咱娘最近好吧,好久没拜见她老人家。”
李延立刻呸声:“那是娘,你是媳妇?咱娘咱娘,娘跟你点干系也无。”
“那请问,咱娘最近有没有进宫去陪陪太后?太后在宫中寂寞,咱娘是太后亲侄女,应该常进宫去瞧瞧。”
汗水像热泉样涌出来,浸湿他每根毛发每寸皮肤,甚至顺着睫毛开始下落。
说实在他已经力竭,每口呼吸都像生着火,热辣辣烧着胸膛。
“能够亲手杀,
“因为恨,所以活着,多美妙……”他呼吸越来越近,近到唇依唇,吐着同个呼吸。
危险和□同时靠近。
帛锦咬紧牙,将头昂起,使尽所有气力退后,跪得笔直。
姿势虽然是曲膝,可是他眼里,分明住着只咆哮兽。
帛泠又笑,这次欺身上来,干脆捏住他下颚。
稍后,紫英殿内,帛泠心也在煎熬。
□和理智在厮杀,道德防线节节败退。
跟前帛锦在喘息,痛苦湿淋淋,在寸寸撩着他神经。
沉香棍还在他手里,他将手指按上帛锦骨节,在方才落棍地方施上内力,狠狠地捏住,声音沉住发话:“为什,为什这样痛苦屈辱你还要活着?”
帛锦意识到他这手势暧昧,挣扎着握住书桌,想要立身起来。
这句问完李延就蹙起眉:“你又玩什?又准备阴?告诉你,是有智慧!”
“是在求你。”宝公子吸吸鼻子:“看在这十几年尽心尽力欺负你份上,求你帮这次。”
“再说次,是有节操和智慧!”
“求你……”说这句时候阮宝玉已经有三分端凝。
“没用!端茶下跪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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