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低腰,将东西从袖口里扯出来。
莹亮柔光在假山背后亮
还来不及呻吟出声,帛锦唇已经凑上来,只手握住他□,轻轻打圈,间或耳语:“是该吸素燃,现下脊背很痛,非常非常痛。”
“那……”阮宝玉咬唇,想说是不要也成,可人却被帛锦抱上膝盖,两人坐上秋千,脚轻轻点,随秋千呼声飞起来。
大雨如瀑,就是最好润滑,帛锦手下不停,秋千荡到高处时就疯狂□,秋千下来时就和缓些,服侍得阮宝玉不住呻吟。
“无所谓。”在倾天雨水里帛锦跟他耳语:“你快,便痛吧,至少这是活着滋味。”
说完他手下动作加快,脚尖荡,呼声便直上云天。
“不要紧!”
阮宝玉大声,仰起脸来,找寻帛锦双唇。
帛锦再没有犹豫,将头低下来,气深吻,顺带着撕咬,似乎要把阮宝玉生吞进肚去。
阮宝玉幸福到晕,肩上伤也不疼,两条腿上来盘住帛锦腰肢,‘咻咻’喘气:“侯爷,虽然咱们是在作死,但还是去假山后头吧,这里……”
帛锦应声,抱他转身,路下吻,舌头挑着他耳垂,咬两记,又下滑到他耳后,咬开他领口,湿漉漉地路探到锁骨。
没有回答。
没有回答已经是最好回答。
宝公子笑就益发宝光璀璨,道:“知道侯爷想应这门婚事,从此和再无瓜葛。那有个条件。”
“什条件?”
“要和侯爷再亲热次。”阮宝玉抬起手指,略微扫视后将手停在假山后架秋千:“就在……那里。”
阮宝玉靠在他胸前,被他那句说得心口紧,身体上快感同时也在心尖滚,似乎被这痛刺激,很快爆发,在秋千荡到最高点时达到□,射出来。
白色□粘腻,帛锦将它挑起,抹点到阮宝玉□,轻轻摩挲,其余则点不剩全推进他□。
“侯……爷”
阮宝玉全身微微颤抖,想靠得更紧,帛锦却是抽身,从秋千架上下来,单膝跪在湿滑泥地里。
脊背上刺痛越来越锐利,大雨迷蒙,天际乌云蔽日,他视线渐渐模糊。
这走路,等转到假山后头,阮宝玉上身衣服已经差不多被褪个干净,只余下受伤右手还在袖里伸着。
帛锦矮身,将阮宝玉放到秋千架上,吻很轻,点点落在阮宝玉右肩,然而手却很重,抚着他身体,胸膛,腰身……像是寸寸要把他揉碎。
雨水疯般浇灌下来,从帛锦睫毛坠落,滴滴,打在阮宝玉脸颊。
阮宝玉喘着粗气,看向上方,这时候仍然能够看出帛锦眼眸紫得诡异,于是勉强坐直:“侯爷……你是不是该吸素燃,你……”
说话时候帛锦已经俯身,口咬上胸膛,舌头有节律地在他□打颤,另只手则伸到他官服下去,把将他底裤扯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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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疯,这句话侯爷不必再说。”
过得片刻阮宝玉又道,将身子靠上去,脑袋厚颜无耻搭上帛锦肩膀。
大雨如注,两人都没打伞,被淋得湿透,就益发感觉到彼此胸膛里透出暖意。
帛锦迟疑着,将手慢慢搭上阮宝玉后背:“可是……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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