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许久他身后李延恶狠狠声,想起自己居然曾经亲过这号人,连忙抬起袖子,将嘴巴擦又擦。
有苏银供词,萧家谋逆就是铁板钉钉事,帛泠很是满意,于是异常仁义,让传递消息给临淮王,给他个解释机会。
很快,半个月后,萧鼎那边交代来。
临淮王萧鼎,亲自搜罗证据,又亲手绑次子萧旭,来京谢罪。
帛泠觉得有趣,也就随他意,宣他进殿解释。
就在这当口阮宝玉别八字进来,还很大声:“来迟,你们继续!也不插话。”
李延翻给他个大白仁,差人继续记供词,等问完拿给他看,这位阮少卿却还是正眼都没个,只顾趴在桌子发痴。
“喂!你到底要不要看!”
“这个你拿给圣上看就好。”阮宝玉哼哼,终于抬起眼,去看下苏银:“苏将军,你笔笔直跪在那里,伤口莫非不疼?”
“是……很疼。”苏银连忙低头:“多谢阮少卿关心。”
“你什意思?”
“大人,意思是招。”苏银勾起唇角,眼下泪痣闪烁:“既然家主子在劫难逃,又何必螳臂当车。”
“是受二公子萧旭指使,前来刺杀圣上。”
“二公子早有逆心,早先纳个绣女为妾,私制龙袍。”
“私开铁矿打造兵器,这件事是二公子差亲自督办。”
”
李延吓跳,有点手足无措,蹲下身来,道:“那啥……你还没死,要不过会再来?”
“请问大人,为什定要死?”
李延抓头:“你不死,今天就要继续磨脚筋,这个……”
“再请问大人,如果死,家主子是不是就能撇清干系?”
他记得,上次见萧鼎时候是太后五十寿辰,那时候萧鼎还英雄无匹,走起路来凛凛生风,点也不像和太后同岁样子。
不过时隔两年,这次召见,萧
话说完他才稍稍挪动位置,地上鲜血立时便氤氲开来。
能熬住这等腿伤动不动回话人,居然也会贪生怕死出卖主人,还真真是有点稀奇。
“很好。”隔有会阮宝玉说话:“那你先去吧,这供词呈上去,圣上必定大悦,你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苏银沉默,很艰难起身,拖着路血去。
“哼!”
“二公子意思,是要趁机先推翻王爷,然后再起兵造反。”
……
这招半天,李延算是听出名堂,“推翻王爷?你意思是临淮王并没有参与谋反,切都只是二公子萧旭意思?”
苏银低头,“王爷最近重病缠身,所以并不知情。如果少卿觉得非要卷王爷进来,那也可以改口。”
李延咳嗽,本来还对他残存丝幻想,这会子也被他句话给敲个干净,于是恨声:“好,你继续!不插话就是。”
李延无话。
所谓君要臣死,就算苏银这个人证灭,那为臣萧家上下也是非死不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死,家主子也是逃不开逆反罪名,对?”
李延舔舔发干嘴唇,“也许是吧。可是你……如果不死,就会生不如死,这个……”
“谁说?”隔许久苏银回话,慢慢起身,膝盖着地,抓住栏杆:“路,除死和生不如死,明明还有第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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