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赖会,他停
阮宝玉深吸口气,拦到她跟前,沉声:“杀死自己孩子供养圣母,这是你们教主意思吗?”
“教主……”吴婉胸口起伏,似乎犹疑不定,但片刻已经恢复:“护法说,教主不日即可归位,为圣母献上自己子嗣,到时候教必可昌复!!”话说到最后声音凄厉非常,而且气贯云霄,完全不像个弱女子能够发出。
阮宝玉不语,跟在她身后,抄起桌上纸镇,记就敲上她后脑。
“阮侬就是少主,教主失踪,而且她们也在找她。那就只剩下个可能,这个教主不肯杀死自己孩子,带着阮侬叛教出逃。”
这次连李延都能够推测出来。
正好差役这时进门,金大盖家紧随其后,跪在地下,道:“民妇吴婉见过大人。”
看着挺温婉个女子,没有太明显异常,也就眼神稍微涣散。
“这幅画,你可认得?”阮宝玉也不废话,将那幅西番莲缠枝拿过来,递到她眼前。
吴婉抬头,看那画,慢慢定住,似乎被纹样吸引,呼吸急促起来。
“你到底认不认得!”堂上李延大喝。
。
不多时,两位少卿又回到大理寺,李延在旁哼哼:“如果你不拍桌子,也能想起这两件事关联,没啥。”
阮宝玉鼻孔朝天,表示对他鄙夷,“那你记不记得,那个红衣女人叫阮侬什?”
“这个,当时情况这紧急……”
“少主。”阮宝玉沉下嗓子:“她叫阮侬少主。”
阮宝玉抱住头,不作声。
“既然阮侬在你这,她们就料定你知道阮侬娘在哪,所以问你要人。”李延继续:“那你记不记得,是谁把阮侬交给你。”
“不是告诉过你,脑仁被强盗敲过,把前后两年事都忘!”
“仔细想想……”
“想不出来。”阮宝玉放弃努力,趴到桌上打滚:“怎办,侯爷和儿子等去救,顶顶好看侯爷……”
吴婉仍不作声,只是看着那画,眼里渐渐露出凶光。
阮宝玉灵光现,回身去找李延,捉住他手,对着他食指就是口狠咬。
李延“嗷唔”声跳将起来,可这该死阮宝玉却还不肯罢休,捉住他受伤食指猛挤,将血挤上画纸,边叫骂:“喊什喊,你这手指又不好看,有啥好心疼!”
这会功夫鲜血已经漫上纸张,阮宝玉吹口气,那株西番莲便染血色,立时变得妖异,和那日帛锦背上图腾有三分相像。
血色西番莲,这张画被递到吴婉眼前,吴婉立刻通身直颤,伸出两只手来捧住心,嘶声道:“圣明母神,定会献出自己子嗣来供养您孩子,请您定要相信,定要……”说完就开始直身,眸里凶光大露,双眼四处在找寻,大约是在找寻自己儿子金大标。
“莫非阮侬是那邪教下任教主?”
“你没听见苏银说,教里掌权从来都是女人?”
“阮侬不是女人,这个知道,还弹过他□。”
“所以就只有个可能。”阮宝玉又鄙夷地看他眼:“阮侬是她们教主孩子,而这个教主她们既然要找,肯定是已经失踪。”
看来比智慧结果已定,李延吃大瘪,所以只好转移话题:“金大盖家怎还没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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