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刻,帛锦手指也刺进,两根向里,根盘旋菊花形状。
阮宝玉前身开始昂立,帛锦摸索着,找到他另只汗津津手,于是将它握住,两只手起搭上他□。
时快时慢□开始,帛锦将头靠得更紧,另只手也有节律挑弄他□,连喘息都是哑,问:“这样……又有哪里值得你欢喜,值得你那所谓死生不计。”
阮宝玉不说话,只是喘息,两人汗汇到处,渐渐流向欲望顶端。
血饲蛊虫仍在吸血,帛锦并不知道,只知道身体越来越烫,那种烧灼,类似欲望,也在寻找个突破顶点。
似乎是闻到阮宝玉血腥味道,他身体里那只新蛊振奋,热意滚滚在血液里流动,去追逐那只早已衰弱旧蛊。
这是种说不清感受,蛊虫游走全身,疼痛似乎只停留片刻,却又无处不在,最后千针万刺般戳穿他每根神经。
第二次,他无法耐受,轻咬上阮宝玉□,手也放开阮宝玉十指,从他敞开衣领下探,沾着自己热汗,路下推,最后死死按在他腰。
阮宝玉上衣已经完全不在,被他撕咬着也渐有感觉,腰紧紧绷起来,后臀曲线就益发明显。
“你到底喜欢什……”帛锦喃喃,右手从他腰滑下去,先落,再起,不停婆娑他臀线。
还没醒,她们给他吃什药。蓝仵作你带他回去,别事……回去会问你。”
“你也……回去。”帛锦嗓子发哑。
“才不走。”等人走光阮宝玉靠过来,抱住帛锦腰身:“没脸没皮,油盐不进,侯爷你别想打发!”
过许久,帛锦身体开始发抖,冷汗层层,把阮宝玉身上衣衫也全部浸湿。
阮宝玉心痛如搅,左遍右遍重复:“为什侯爷你总要受苦,为什为什为什?”
“不管怎样侯爷,都欢喜,都会死扒着不放。”最终阮宝玉道,含住口呼吸,快意在前身层叠,只等着穿云揽月。
帛锦察觉,
阮宝玉也开始出汗,从腰际坠下,滴滴滚烫,打在帛锦手背。
帛锦手势越来越快,似乎要把他揉碎,人也坐起,抱阮宝玉在膝盖,贴面和他舌吻。
阮宝玉就看见他后背,看见个个新鲜红点在他后背蔓延,而那些仍带着浅黑暗褐色血点则开始撤退。
又过会,帛锦将头搁上他肩膀,仍是那个耐受痛苦姿势,下巴死死顶住他肩胛,呼吸时断时续。
阮宝玉找到机会,将手抬起,咬破手腕,然后搭到帛锦后背那个血口,立刻就感觉有东西吸上他伤口,“嗖”声开始汲取他鲜血。
帛锦回身,大约是嫌他呱噪,唇对唇堵上他嘴,辗转疯狂地个吻,边将他推倒,哑着嗓问:“那你为什偏要救,本来生死,和你半点关系也无。”
阮宝玉本来是要豪言壮语番,结果帛锦压上来,和他十指交叉,身体将他扣住,疯般下吻,路滴汗,声声打在他肌肤。
他痛苦,有那部分,也压在阮宝玉身上。
比如吻到锁骨,阮宝玉就感觉他身体僵直,扣着手指猛然收,紧接吻就不自觉成撕咬,牙齿穿透皮肉,在他锁骨留下两个牙洞。
锁骨上涌出少许鲜血,帛锦用舌头挑起,路推下来,到□停住,湿漉漉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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