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串冰葫芦他开始沾蜡油,动作极快。
蜡油遇冷凝结,很快就结层晶亮壳,看着美极。
阮宝玉看着痴,终于忍不住,问句:“请问你到底在做什?”
那人起身,将他横抱,放到自己膝上,又从怀里掏出只锦囊,摸索出只不知什东西,半含在唇,说话就递到阮宝玉嘴边。
四唇相碰,如果自己没疯,这绝对是个吻。
半个时辰后那人道,推开客栈房间大门,将阮宝玉放在房里那张官帽椅上。
阮宝玉眨眨眼睛,才觉得手脚冻得刺痛,那人就捧起他双手,放在嘴边边呵气边揉搓。
不知道为什,明明这个人自己不认识,可阮宝玉眼眶还是发热,因为他这个动作有想哭意思。
“为什,知道自己有病还挑腊月夜半出来,还不许别人碰你。”那人轻声,嗓子似乎坏,声音很哑很涩。
“这个那个……”阮宝玉叹气:“也许是脑壳有病,这个那个……特地出来寻死也不定。”
看这三行字阮宝玉哭笑不得,朝眼前这人挤出个笑:“看来有病,还病得不轻。”
那人还是不语,眸色在月光下荡漾,竟是隐隐带紫。
阮花痴口条立刻就不利索起来,结结巴巴:“请问请问这位好看……爷,你知道住在哪里?”
“不知道。”那人终于说话,声音暗哑,弯腰却是把他抱起来。
“这……这……这,咱是要去哪?”
传说中大团圆,至于会不会成真,咳咳,还有待商榷……
配曲名叫《花间梦事》,不喜大人请按ESC。
月亮很美,眼前这个人更美。
这是阮宝玉醒来之后唯观感。
之后他又次说他那句经典台词:“是谁?”
阮宝玉瞠目结舌,还不及反应,那人已经把东西推到他嘴里,唇上行,去轻咬他耳垂。
阮宝玉动动嘴唇,发觉自己说不出话,而嘴里那个东西很甜,尝着像蜜。
“有没有想起是谁,哪怕点点?”那人道,继续咬他耳垂,口又口,有只手去探炉上滚烫蜡油,似乎并不畏热,拿指尖沾不少。
“没……”阮宝玉支吾着,不知怎衣袍已经敞开,露出□上身。
那人停住动作,不说话,只看他,目光无比复杂。
过会他起身,端来只火盆给阮宝玉烤脚,接着又到窗前,顺手摘下只冰凌。
天寒地冻,冰凌冻得很结实,那人袖角动,手里便多枚薄刀,开始雕冰。
雕片刻他似乎想起什,又起身找个小炉,在只小锅里投两只削碎蜡烛,煽旺炉火开始融蜡。
很快蜡烛便化成蜡油,那根冰凌他也雕好,雕成个个串联小球,标准糖葫芦模样。
“找药。你这不是病。”那人答,臂弯很有力,将他扣在胸前。
阮宝玉不作声,看看他脸,又在他风裘上擦擦口水。
这人是谁?要带他去哪?管它呢。
在好看男人跟前,他思考能力向来有限。
“到。”
在他跟前那个人看来不喜欢说话,只伸出根纤长有力手指,敲敲他前胸。
阮宝玉低头,看见自己胸前有个牌子,上面写着三行字。
——叫阮宝玉。
——没有钱。
——碰者杀光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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