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公子昏迷属于旧疾沉疴,与蛊无关。不过话说回来,这蛊现下要解已经不难,只是需最后味引,新鲜芭蕉花。”
芭蕉花?还新鲜?
帛锦皱起眉头,“芭蕉花开夏季,且南疆边境带才有,难道要等到那时?”
“这……”蓝庭为难垂下眼睫,抚搓掌心。
萧彻探头瞧阮宝玉气色,凉凉地发出声叹息后,转向蓝庭:“这样延误也不是办法,不如蓝夫人再好好想想,说不准有其他药引能代
“挺惨!”阮侬懊恼地含手指,“不过还是问到做坏人建议。”
“那些贼人给?”宝公子拔直腰,“是什?是哪个?”
“都给啊。统很,就是说不要做坏人!”阮侬耸肩,不以为然地撇嘴。
“哦。这话,你该听……”
话音落地,阮侬咂咂嘴:“爹,你认为该偏听偏信群失败者话吗?”
冷面施压全然无效,宝公子调头去找蓝庭。蓝庭颔首,答应找时间劝劝阮侬,最后慢条斯理地补上句:“孩子甚小,耽误几月功课其实没大碍。”
慈母多败儿!
阮宝玉认清这个事实后,脸色泛青,找侯爷商量对策。
可惜在帛锦眼里,阮侬乖巧无比,宝公子操根本是受心。
还没劝慰,帛锦举目就见阮宝玉敲自己脑壳,知道他又开始头疼,侯爷只好指敲桌案拿主意:“不如让他去牢房瞧瞧大盗惨状,说不准能抵用,从此收心。”
春暖花开日子,人们忧伤情绪容易靠岸。
最早恢复是回到宝公子身边阮侬,他红着眼踩上板凳,提着阮宝玉耳朵叮嘱道:“你给李叔叔爹娘写封信,叫他们老人家放心,将来替他们送终!”
宝公子侧耳伫立原地老半天,决定不写这样信函去刺激长辈。
这日后,阮侬披麻戴孝,掳几个护卫玩起官兵抓大盗游戏。他自然很得意做上江洋大盗,护士碍于情面,只能靠真功夫巧妙避开。
阮侬玩三天,欢笑地来打商量,他个都打不到,有啥意思?
……
萧彻前脚跨进门槛,后脚还没抬起,两耳便闻记闷声——春意盎然院正中,阮宝玉就地晕倒,旁站着满脸无辜阮侬。
竹笼外母鸡“咯咯”拍翅乱飞上屋顶,鸡毛地。
萧彻举目感慨,好个鸡飞蛋碎春日。
“是不是因为蛊未解尽,影响他病根?近几月他昏迷次数多,昏睡时辰也渐长。”帛锦凝视着昏迷阮花痴。
“嗯嗯嗯。”宝公子脑袋虽疼,笑容依旧宝光璀璨。
隔天早,听话阮侬果然去,不消三刻,屁颠屁颠地回转,入院子抬头就见和颜悦色阮宝玉。
“回来啦?”宝公子眉眼弯弯。
“回来。”
“情况如何?”
护卫们尴尬地面面相觑,决意从此视“打”如归,并歃血发誓:哪怕他们拼死举起板凳也难抵挡“大盗”致命击。
于是,他们又过起“打打杀杀”日子。
开始几日,宝公子贪恋这份热闹,靠在已抽出绿丫柳树旁积极欣赏;然而时间长,这份情调犹如大冬天哈出嘴口热气,渐渐消弭。
又熬上几天,阮宝玉再也撑不住,拿根竹筷子当戒尺,严肃地去询问阮侬功课。
“动乱年代,读书何用?”阮侬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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