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有所改观。自从《大河之舞》(14)上演以来,爱尔兰人可走红。在那以前,伦敦是个“黑人、爱尔兰人与狗不得进入”世界。突然之间,和父母亲——是,母亲因为自己爱尔兰人身份感受过许多敌意——就像是被划分等级,被贴上标签;再突然之间,作为皇家骑兵团员,骑在马上。这可不是骑在条狗上,也不是骑自行车。骑在匹高大马上,它随时伸腿就能把你肠子踢出来,把你当晚餐吃掉。
当时,们营地是白金汉宫对面惠灵顿兵营,而骑士桥兵营则是最原始骑兵营,它被推平重造,直到1970年才重建完毕。在1967年加入骑兵团,他们把们团,也就是皇家骑兵团和皇家蓝军骑兵团——皇家近卫骑兵团另外支——迁移到惠灵顿兵营去。他们在兵营操场上建所骑术学校,就在卫兵礼拜堂门口,而们则住在美丽摄政门后面兵营区排排房子里。从外面来看非常美,但是住进那里之前,那个地方已经被关闭八十年之久。在屋里不能烧火,因为所有烟囱都从里面坏,修起来又太费钱。们过冬时,只能用那些该死毯子把自己包起来,在厨房里喝热茶;晚上睡觉时,们还得用毯子把自己脸盖住,不然老鼠就要跑过来把们脸啃掉。这就是伦敦中心、白金汉宫对面居住环境,这个国家奢侈圈里道别样风景。
这就是女王贴身保镖、皇室护卫者。们戴着头盔,骑马,佩剑,穿着银色盔甲,脚上套着长靴,这些东西加起来可价值不菲。你坐上马背时,感到国债真是用得其所。但是在晚上,们却睡在该死旧铁床、恶心旧垫子上,脸上盖着毯子,以防脸被老鼠咬。
在那时候,伦敦有很多男人特别喜欢卫兵。这些有钱男人都想吸引这些穿着红色外套、装饰着羽毛和熊皮年轻卫兵注意。想,这真是奇怪。要知道,这可是在同性恋合法化之前事。在1970年,两个成年同性伴侣关系是合法;在这之前不合法。在军队里肯定也不合法。什都不知道。以为同性恋是个挺性感词,完全不知道它是什意思。好吧,但是也以为大虾冷盘(15)是种可以喝鸡尾酒呢。哥哥有次告诉说:“尝大虾鸡尾酒。”想,虾怎喝?当时们就是这无知。
在皇家骑兵团里当常规骑兵越久,就越解到他们口中“老汗”是什意思,这是指那些已经做很长时间人。你也会知道他们说“泰克”(16)是什意思。“泰克”指那些会出钱让你陪他们人。跟男人花钱买女人陪个意思。情况般是这样:个好朋友,每星期工资是6英镑。他得养老婆。他以前常常跟个律师到林肯律师学院广场那边去,那里可是伦敦时髦之地。到那里,他们全身抹满油脂,然后进行希腊罗马式摔跤。朋友必须输,输之后,律师就把双膝抵在他肩头,下体勃起。这就是他告诉事。做完这个,朋友能拿到20英镑。如果你个星期工资是6英镑,而别人去陪个律师在地毯上摔跤个小时就拿20英镑,你肯定会想,这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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