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玩耍孩子;在那些城市里,会有少年团伙游荡,想办法找乐子,不是在捉弄自己就是在捉弄别人。用棍子或者别什东西打人,用石子往汽车身上扔什。在伦敦,却没有这样情况发生。
在肖尔迪奇,还有许多街头生活,也有许多街头时尚可以捕捉。当然,人们穿衣服也不样。街头更加喧闹,也能看到更多不样时尚服饰。比起金融城,那里人穿衣风格更加随意,表情也更加自然。应该说,更加个性化。不想把贫穷描述得如此格式化,但是穿着廉价服饰人好像确实更有个性,充满个人风格。而在西伦敦,任何富裕地区——北伦敦也是如此——穿衣风格就很呆板。有时候,这些区域给人感觉有点像是《天外魔花》(6)或者是《密威治怪人》(7)那样故事,好像街头千千万万女人都穿着博登牌同条生产线生产衣服。所有人都非常僵硬、死板,好像都戴着面具面对世界。从摄影师角度来看,这很有趣,因为那是种空洞和空白。他们表情更少,身体语言也更少。贫穷区域更加生机勃勃,虽然有人会觉得那里很粗俗,但是在那里有更多生命表达,更加开放。布里克斯顿街头生活更好:街头便利店都是由牙买加人运营,那里总是还聚集着店主大约八个朋友。他们放着音乐,玩着多米诺骨牌,喝着酒,虽然在工作,却像是在开小型派对。这比去森宝利超市之类连锁商店可要好玩多。
每时每刻都有事情发生,关键在于你能不能在不同街上准确地把它们识别出来。在纽约也做过街头摄影,在那里找镜头很容易,因为你可以轻易地判断事情将如何进展,人将去往何方。而在伦敦,事情发生得偶然而毫无章法,所以,通过以建筑物为中心来创造那些戏剧化瞬间是很难。伦敦确实有那些大型建筑物,但是咱想想看啊……其实白金汉宫挺没意思。你明白意思吗?作为座城市应有看头来说,它真挺垃圾。这座建筑颇为无聊,前面还有座那大环岛。
巴黎比起伦敦,规划痕迹更重,所以它内里结构更加有戏剧感、令人震撼。喜欢伦敦不期而遇和混沌无序。在伦敦,你不能期待看到在规划完全城市里才能看到那种固有戏剧性。你得通过别途径来找戏剧瞬间,而通常来说,是要在人身上发现。伦敦是独特,但同时,它看起来又跟别很多地方很像。在伦敦,很多商店门口都十分糟糕,很容易就能发现这些地方无人照管;简而言之,这个城市维护得不好。比尔·布莱森(8)曾写过关于街道清洁数据——巴黎花费,按人头来算是每个人21英镑左右,而伦敦,好像是3英镑还是6英镑吧。反正到处都是垃圾。总体来说,伦敦真是个没有被好好照看城市——人行道、大路等,到处都好像是用补丁随随便便补起来,似乎没有人想要去修整。歪斜路牌数量也颇为惊人。有路牌凹陷,这可以理解,但永远无人换修。摄影能发现这个问题,因为后期看照片时能清晰地看出垂直方向东西,这个时候你就会发现它们全都多多少少歪斜些。就想,他们是不打算把这些路牌弄正吗?他们就是不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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