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着这笔钱放开肚皮吃顿,简直像辈子没吃过饭样。吃两个汉堡、两份薯条、根巧克力棒,还喝两瓶葡萄适(1)。像猪样吃东西,感觉从来都没那饿过。
吃饭那个地方是个通宵餐馆,二十四小时营业,很受出租车司机和夜猫子欢迎。把人力车停在视野范围内,将两只轮子抬起来放在路沿,然后直接冲向食物,坐在那里通狂吃。
所得14英镑,不足本应得车资四分之;但感到自己是在做件很享受事,而不是像年前样,做些快把逼疯事。做这份工作虽然辛苦,让人筋疲力尽,但能让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每根骨骼存在。从未如此清楚地感知过自己每块肌肉——感知到自己活着。
当三个月人力车夫之后,腿变得跟石头样结实,以至于发力时,都能清楚看到肌肉轮廓。拥有粗壮有力双腿感觉真好。做这份工作时,你得对自以及车辆形成迅速觉察意识。特别是当你拉着人力车在车水马龙中穿行时,你对人力车尺寸要有清醒意识。个好人力车夫可以在非常拥挤交通状况中拉着车顺利穿行,他/她得灵巧地通过这些障碍,同时不刮损自己或别人车。连那些细狭区域也要顺利通过。这是人力车行当重要部分。并且,你会形成种敏锐视觉,像只秃鹫那样时刻留心来来往往人。除此之外,你会对人们需求和欲望也敏感起来。
在苏豪区深夜,很多牛高马大男人都想去妓院或者脱衣舞俱乐部,他们几乎不想干别。他们大部分都很年轻,在22岁到32岁之间,都穿着白衬衫或蓝色格子衬衫配海军蓝长裤,理着短短飞机头,白人居多,表情看起来很迷惘。
想去脱衣舞俱乐部男人们总会聚成群,在街角东张西望。想找妓院男人也差不多,只是看起来更饥渴点,会沿着街走来走去并且东张西望。这是种感觉,也不知道对不对,但是遇到符合描述人群,十有八九都会去脱衣舞俱乐部。想找妓院男人会小群结对,通常是两人组,走得很快。再有就是那些去夜店人。去夜店人般会穿得时尚些,有男有女。所以,如果你看到群人,比如八个吧,半男半女,都穿得像是要去参加派对样,那他们就是在去派对路上。这个时候就会走上前去,把他们带到他们想要去好地方。还有些人是想找地方吃饭,他们可能想去餐厅,或是夜间酒吧,总之是去深夜不关门地方吃东西。他们可能想吃法拉费(2)和薯条,不然就是土耳其烤肉串和薯条;要不就是去能买烟地方,能买可卡因地方,能买随他能说出名字随便什东西地方。
在深夜,哪里能买到酒?哪里能买到烟?哪里能干这个?哪里能干那个?哪里能叫到小型出租车?哪里能叫到大点出租车?都问就好。作为个人力车夫,你必须知道这些,才能赚到钱。们会把想要叫小出租车人带到候车亭;如果客人想找大出租车,们会帮忙联系有空车主。们总是知道在哪里能找到空出租车。
也经常碰到那种想要吐露心声人。他们或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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