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抱胸大惊:“做什!”
“脱不脱?”苏蓦冷眼扫,江漓打个哆嗦,特别有骨气吼嗓子:“你他妈让脱就脱?脱就脱!”
江漓对背上疼痛已经适应过来,咬着牙左扭右扭扒掉上身保暖内衣,想想,把裤子也褪个干净,全身上下只剩条浅灰色三角裤衩。等苏蓦从包里拿药转过身来,望着躺在还没暖和起来房间里光溜溜赤条条浑身瑟瑟发抖苏蓦时,先是愣愣,然后就捂着眼闷笑起来。
江漓咬牙:“苏哥你玩够没,玩够就快把被子给!”
苏蓦抖着肩坐到床边拍拍江漓双有着健康小麦肤色又直又长腿:“这是要献身啊?”
那老少还当真怕被苏蓦阻拦下来,动作突然比先前麻溜许多,外婆领着江漓简单梳洗番,就带着江漓慌慌忙忙抢在苏蓦前头踩着老旧楼梯上二楼。
二楼被简单隔成两半,半是外婆房间,另半是苏蓦房间。苏蓦房间虽然家具简陋又老旧,但是都擦得特别干净,江漓脱外衣往床边扔,啪嗒下就扑到床上舒舒服服钻进被子里。苏蓦床挨着窗户,江漓手垫在脑后偏着头看着,这里房屋不同于寻常小区,每栋都自成派,夜色下灯火高高低低,错落有致,时不时还有鸡犬狗鸣声响起。
江漓吸口夜风,虽然冷也很清新,江漓忍不住眯着眼睛脸享受又吸几口,直到有脚步声缓缓从楼道那边传过来。
苏蓦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冷着脸:“小梨子,挺能耐啊。”
江漓嘎嘎怪笑两声,裹着被子往床里边滚滚:“蓦蓦哥哥,心眼儿咋这小呢,这不给你留半啊。”
“献屁身!”江漓怒,“诶他妈容易!不就蹭你半边床,至于还要把扒光展览?”
苏蓦拖过被子盖上江漓腿叹口气,“真没这嗜好,你这脑洞估计女娲都补不上,转过身去趴着。”
江漓有些疑惑趴过去,脸对着苏蓦警惕盯着苏蓦手上动作。苏蓦噙着笑意慢慢打开药瓶盖,把药水倒在掌心用双手搓热,捂在江漓背上不轻不重搓揉起来。道手臂宽青紫色瘀痕从江漓左肩胛骨下方直拉到右腰,看上去有些触
苏蓦啧声关门走进来:“是不是还得说句谢谢啊?”
“哎哟苏哥俩谁跟谁啊甭这客气!”江漓自来熟水平越来越惨绝人寰,中午还琢磨着找个机会抽他丫顿,这到晚上已经称兄道弟。
苏蓦走到床边,手扬,江漓立马把背弓嚷嚷起来:“苏哥!可是伤残!你敢动手可要叫!”江漓顿顿,又学着苏蓦样子面无表情说到:“你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来救你。”江漓又换回自己脸表情夸张:“破喉咙!破喉咙!”
苏蓦没忍得住,嘴里嗤声,又板着脸把江漓身上被子拖到边。江漓自然不肯放,用尽全身气力手脚并用拖着被子哀嚎到:“苏哥苏哥!冷!”
苏蓦没搭理江漓,硬是凭着身力气把江漓从被子上抖落下来,又探出身子把窗户关好。苏蓦从床头柜里拿出遥控器打开空调调成暖风模式,嘴里下起令来点都不含糊:“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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